“八錯,八錯,就這麼唱,丁次你是男低音,口齒不要那麼清晰,含糊含糊懂嗎,用鼻子。”
“犬塚牙,你是男高音,聽沒聽過女聲尖叫,就那麼唱,扯脖子狼嚎還不會嗎?”
“誌乃,算了,你那聲音太小,最後鳴人佐助你們兩個,有一句在調上麼?”
“老師。”山中井野忍耐了半個小時,終於忍耐不住了,“你讓我們學這上到底有什麼用?”
“想知道?”流芒笑嗬嗬的背起雙手,底下的學生們全挻直了腰杆,“很好,既然你們虛心請教了,那為師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們,學這個是為了鍛練你們的忍耐力。身為一個忍者,最重要的本事,就是要忍。”
現在!
突然撥高音調嚇滿屋子一跳,流芒擲重其事的彎下腰,提起了一籃子蘋果。
他想幹啥?
看我們唱口渴了發水果嗎?
總覺得他不會有這好心。
兩人一隻蘋果放在中間,流芒笑嗬嗬的抄起雙手。
六年級三班所有學生都吐血了。
我們真要聽他的?
犬塚牙神色不善的瞄著流芒,和他同樣眼神的還有許多。
“你們可以選擇反抗,這塊磚頭就是你們的下場。”
砰!的一聲捏碎的板磚,細碎細碎的從指縫裏流出,學生們立時沒了反抗的心思。
“兩人一組,照做。下課前吃不完的,取消畢業考試資格。”
“啊!你怎麼可以這樣?”
麵對麵站在一起,將蘋國舉到麵前,鳴人和佐助,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突然一起揪住了對方衣領,下一刻,流芒的教鞭就甩了過來,“不許用手,沒聽清楚嗎?”
“井野,小櫻……”
嘴對嘴將蘋果夾在中間,山中井野春野櫻恨死了想出這主意的王八慢。
犬塚牙看著對麵的油女誌乃,突然發現蘋果裏出現隻蟲子,驚愕之下一口就咬了下去。
蘋果啪唧落地滾了兩滾,嗓子眼發堵的牙一伸脖子把蘋果咽進吐裏,少傾,他就吐了,吐的臉都綠了。隻見地麵那啃掉一小半的蘋果上,赫然留著半條蟲子。半條……
那半條哪去了?
有些發黑又有些發綠,缺掉整個腦袋的蟲子蹬了蹬腿。
教室裏的氣氛刹時間凝結了。
鳴人說,“牙,我同情你。”
井野說,“牙,你看開點。”
丁次說,“牙,沒關係,那玩意吃了大補。”
我補你妹啊大補,大補你怎麼不補!
站在水晶球前麵觀察教室裏發生的一切,猿飛日斬那張老臉抽成個瓜樣。
這就是他們上的課?
鹿丸,流芒帶著滿肚子壞水抹油跑路,肩負最後一課的手鞠走了進來。
經過精心打扮的教師,一雙玉足上蹬著黑色的高根皮鞋,穿一條灰色職業套裝半步裙,無框的白色眼鏡架在嬌俏的鼻染上,配著腦後紮成一團的發簪,充滿現代化的氣息。
“同學們好,我是來自砂隱村的代課老師手鞠,這堂課我們將要學習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