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鹿丸失神的看了眼好友,“堅持下去,我們不能失敗。”
“可是這有意義嗎?”
丁次不是不想打,而是真的感覺不到這樣做有什麼價值,聯軍忍者的數量隻剩下二千不到,如果繼續戰鬥下去,忍者這個詞彙恐怕就會從此絕跡。不管這場戰鬥結果如何,忍者時代都將走向末路。
這個問題,丁次看的明白,鹿丸同樣清楚,但是,如今又如何能夠放手?
“就算死,我們也要咬敵人一口,不要忘記那些犧牲的親人和同胞。”
“我不是怕死,我隻是不想死的沒有意義。”
從成為朋友開始,丁次第一次反駁了好友的決定,毫不退縮的盯住鹿丸說道,“老大信中不是讓我們撤退嗎?咱們不能再犧牲了,剛才如果不是綱手大人來援及時,你早就……”
“我知道,所以我們更不能放手。”又是自責又是無奈的看著好友,鹿丸長長的籲出口悶氣,“大家夥的心神已經接近極限,這時候我們若是離開,肯定會引發潰敗。對不起丁次,我不能下這樣的命令。”
嗚啊,哦啊,呃啊的慘叫此起彼伏,遮天蔽日的巨像頭頂,五係查克拉不要錢似的噴向四周,翻卷奔騰的烈焰,冰冷死寂的寒冰,灼熱滾燙的熔岩,犀利呼嘯的狂風,炸響不斷的悶雷,將荒原擊打的東一片暗紅西一片慘綠,隻剩下抵抗能力的聯軍忍者每時每刻都在消亡。
運氣好的,還能留具殘屍;運氣不好的,連片衣角都留不下來。
沒有希望,完全沒有希望了。
邁特凱,夜月艾,照美冥,大野木,火雷水土四影疲憊不堪的閃躲著,勉強發出的攻擊不過片刻就完好如初。
被兩位人偶細心保護在後麵的雛田小秘書滿心傷感,想要衝出去又怕給流芒惹麻煩。
“姐姐,我們真的不能到前麵去嗎?”
“乖,聽話,我們在這裏看著就好,一切交給夫君解決,相信他。”手鞠眼帶淚光的安慰著雛田,每一位砂隱逝去,她的心都會留下一道傷痕。
比起她們兩個的憂愁,紅豆壓根沒什麼覺悟,一手丸子一手紅豆湯喝的幹脆,“想那麼多幹什麼,我們的力量參與進去隻能添亂,不如在這裏等著。”
“可是,可是我們就眼睜睜看著他們送死嗎?”
“雛田。”紅豆咕咚放下茶杯,鼓起的腮邦活像兩個豆包,“我也有珍惜的夥伴,我也想前去幫忙。不過你首先需要明白,咱們和他們畢竟是不同的。”
流芒誌在整個大陸,現如今的忍者體係和統製階層就是最大的障礙,死的越多,以後越簡單。對此事心知肚明的紅豆當然不會進去瞎攪和,“放心吧,綱手那女人會挑選合適的人留下來,我們沒必要犯險。要是傷了你這個寶貝,臭小子會心疼的。”
“紅豆姐姐!”
“喲,我們的雛田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