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說著拍了拍兜的肩膀:
“當伊歧那邪的施術者不再逃避,選擇相信自己原本的結局時,伊歧那美的輪回就會自動解開。也就是引導族人不再依賴伊歧那邪,坦然接受自己的命運。在現實中,使用能被破解的術非常危險,所以伊歧那美才被列為禁術。等藥師兜不再把自己當成別人時,他就能從這個術裏擺脫出來,明悟什麼才是真正的自己。”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對這個家夥使用這樣能夠逃脫出來的術?”佐助對哥哥的做法非常不理解。
“他和曾經的我很像。”鼬望向兜的目光非常複雜,“我曾和他一樣,盲目認為一切都在自己掌握這中,認為自己是無所不能的存在。其實那不過是害怕失敗,從而進行的自我欺騙罷了。我用自己編造的謊言欺騙了自己,變得不再相信別人。兜也是,他欺騙了自己,相信他人的力量都能為自己使用。”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佐助大聲叫嚷道,“就因為相同,你就要為他付出那麼多?”
“我已經是死人了。”鼬歎了口氣,“他剛才對你說過的話雖然抱有私心,但我能感覺到他的真誠,或許他真想做你的哥哥。我和他都是被這個忍者世界擺弄的人,我能理解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原諒自己認同自己的心情,他正在做的事情是錯誤的,但將所有錯誤歸就於他身上也是不對的。”
“兜和我一樣,我希望他也能像我一樣,在臨死前察覺自己的錯誤,從而得到心靈的解脫。”
“為什麼哥哥要為這種家夥做到這種地步,直接讓他死去不就完了。哥哥和他是不一樣的,哥哥是完美的,怎麼能和這種家夥相提並論。”
“佐助!”鼬又是感動,又是愧疚的搖搖頭,“我曾經想用別天神那樣的術來控製你,認為那樣才是將你引向正途的方法。我比任何人都更把你當成小孩子,隻把你當成守護的對像,從來不相信你的力量。無論如何世界上都沒有完美的個體,所以我們需要互相幫助,也許隻有這樣,才能讓世界向好的方向發展。”
“哥哥……”
“看著我佐助。”鼬將頭抬了起來,僅剩的獨眼中流露出深藏的笑意和期盼,”我希望你能去尋找我所欠缺的東西,所以不要說我是完美的。首先,你應該承認真實的自己。要做到這點非常不容易,想要做到,就不能欺騙任何人,包括你和我。弟弟,你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