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井野?我不幹,爹啊,你別坑我。”
“兒子,這怎麼能叫坑你呢?不過算了,你要是不想咱就換個。趁你現在變瘦的功夫,趕緊給爹找個兒媳婦回來明白嗎?”
“爹啊,咱這不是騙人嗎?”
“騙人?”丁次他爹極其膩歪的看著丁次,“傻小子,你不想要媳婦了?”
“想。”
“想就去騙。”
“騙?”
“姑娘不都是用來騙的嗎?”丁次他爹摟著丁次肩膀說道,“這姑娘吧,都喜歡甜言蜜語,你現在條件這麼好得趕緊抓住機會,要不回去我叫你媽揍你。”
“爹啊,我媽她不聽你的。”
“誰說的?”丁次他爹聽到丁次這話兩眼珠全瞪起來了。
丁次往後縮縮腦袋,“爹啊,你就別硬稱了,我媽和鹿丸他碼一發火,你和鹿久伯父就跟那什麼跟什麼似的。”
“丁次!”秋道丁座一聲怒吼,整個海灘全安靜了。
硝煙彌漫的戰場遍地的屍骸散發著惡臭,那是原油燃燒後排出的氣體。聯軍忍者的,曉之白絕的,各種忍具帶來的痕跡稱暴了眼球,頭顱被爆掉,傷口、鮮血、張著哀號的嘴巴,絕望的眼神泛著蒼白,所有的影像都在表現戰爭的殘酷和生命的卑微。
可是這本該淒慘至極到讓人落淚的場麵,卻被兩個胖子生生破壞了。
或許剛開始時丁次和他爹還能注意壓低聲音,但他們倆好像忘了。大象說話聲音再小,那也是個擴音喇叭,何況他兩現在比鯨魚小不了多少。
聯軍忍者們全呆滯了。
木葉的姑娘
岩隱的姑娘
霧隱的姑娘
一村接一村的姑娘,全都愕然驚疑的望著他們,對比之後齊齊心碎。
在這無比殘酷血腥的戰爭中按著淩亂的胸口,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覺。
我們應該開心是嗎?
突然,一個年過30的大叔抹了把眼淚,“為了胖子。”
“為了胖子?對,為了胖子!”
先是一點,緊接著急劇蔓延。秋道丁次和他爹秋道丁座兩個,傻不愣瞪停住了爭吵,漫山遍野都是為他們叫好的聲音。
嘿,這兩胖子真逗。
我想家了。
他們生來就是給人帶來歡樂的。
這兩個憨胖子,太能搞了。
或許嫁給他真的不錯。
一個外表並不十分漂亮,臉上還有點小雀斑的女孩兒認真思考著。
秋道丁次鬱悶的看著腳下這些小不點,用生憑最大的聲音咆哮起來,“我這不是胖,是豐滿懂嗎,豐滿不是胖。”
哈哈哈!這憨胖子。
不行,我受不了了。
借我肩膀靠靠。
別靠,一靠我也倒了,倒了,真的倒了,媽呀,笑死我了。
“你們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