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剩下的人都在這裏了?”
“不,還有一部分人選擇了複仇。”說話的根部話事人一直非常平靜,好像永遠都不帶感情。
轉寢小春水戶門炎目光交彙了兩番,“摘下麵具吧,以後你們就是長老團直屬暗部。”
“是,大人。”
一副接一副的暗部麵具摘落,根部忍者單膝跪地表示了臣服。
重新走回陽光之中,水戶門炎回頭望了眼地下室問道,“接收他們真的好嗎?這樣會不會讓村裏某些人不安?畢竟他們曾經是團藏的手下,而團藏……”
“這不過是些悲哀之人罷了。”轉寢小春搖搖頭打斷了好友接下去的話。
根部訓練的忍者是以斬斷所有感情羈絆為最終目標的工具,這樣訓練出的忍者已經不能稱為常人,而是隻知道服從命令的械器。
他們會回來其實沒什麼意外,因為他們根本沒有其它地方可去。少了領袖,這些機器連前路都看不到。
“門炎,他們需要我們,我們同樣需要他們,現在的木葉必須珍視每一份力量。”
“你就不怕……”
“怕什麼?”轉寢小春突然加重了語氣,“什麼時候你也變得畏首畏尾了,這可不像你。”
“我不是害怕,而是擔憂。眼下的村子已經經不起任何動蕩,萬一再出現什麼變故,我們很有可能成為村子的罪人。”
“你這還不是怕了?”轉寢小春鄙夷的撇了眼好友,“我們是村子的顧問,我們為村子付出了所有。即使他們不理解,我們功績也不能被抹殺。隻不過是些根部忍者罷了,諒那些家夥也不敢說什麼。而且,有了這些人,我們也好向九尾人柱力出手。”
“你想做什麼?”水戶門炎突然覺得眼前的好友好陌生。
“我要把它抓回來,九尾隻能,也必須歸木葉所有。”
“你瘋了!”
“我沒瘋,瘋的是你們!你們竟然在這種時候,把村子最重要的戰力放了出去。”
“那是因為‘斑’,小春,別人不知道那個男人的利害,你還不清楚嗎?我們是從那個時代活下來的人啊。”
轉寢小春冷冷的哼了聲,“正因為知道他的強大,才更加不能放任九尾。在那個男人麵前,尾獸有什麼作用?隻能輪為打手罷了。再說放任人柱力叛逃不管,此戰當中還不算什麼,但此戰之後呢?門炎,你我配合這麼些年,難道你連這種事情也看不明白?”
“小春……”
“這場戰鬥不管輸贏,我們木葉都將麵臨危難,雲隱野心勃勃,岩隱也不白給,砂隱更是有過背叛的先例。一旦戰爭完後,就是各家瓜分勝利果實的時刻,不用想也知道,我們木葉得不到多少。如此,你敢保證他們不起什麼心思?”
“你想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