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霧隱攤上大事了。”
“什麼事,說來聽聽。”
“咳咳,那個口有點渴。”
“老板,給他來杯馬拉西,算我賬上。”
“謝謝,多謝。”能討到杯便宜酒喝,賣弄小道消息的漢子急不可耐望向了吧台。
請客之人不耐煩的催促道,“快說,快說,別在這墨跡,大家都等著呢。”
“好,好,這就說。”嘴上應允脖子老長,賣弄消息的家夥接過酒杯趕緊抿了口,“我跟你們說啊,霧隱村讓人給滅了。”
“靠!你糊弄鬼呢,霧隱能讓人滅了?”
一連片的中指豎起,酒吧裏沒一個人相信。那可是五大國的隱村,不是哪個小國的村寨,哪能說滅就滅?勁扯雞吧蛋。
“這是真事,我騙你們不得好死。”賣弄消息的家夥見大家夥不相信,連酒都顧不得喝的連忙辯解,“我這真不是胡周,霧隱確實讓人打殘廢了,雖說還剩些人,但村子真沒有了。我大姨夫的二舅子的三姑奶奶就住在那,前兩天親威都去奔桑了。”
“親威都去奔桑,你怎麼沒去?”
“我,我那不是隔的遠麼,人家不稀得待見我。”嗬嗬兩聲尷尬的笑笑,賣消息的地痞咧了咧嘴。
角落裏手捧果汁的流芒等待半天,掏出兩張銀票拍在桌麵就走。
看著流芒遠去的背影,賣消息的家夥嘶嘶兩下撓了撓頭,“你們覺不覺得那個人有些麵熟?我好像在哪見過?”
“你這麼說,是挻麵熟的。”
高高飄起的潔白羽織,劃向風中的銀白長巾,再加上奇怪的發飾打扮。
“那個家夥,那個家夥是朽木流芒!沒錯,確實是他,前段時間我還有他的通輯令來著,你們等等。”
離開座位衝向吧台,和老板有些交情的消息販子跑向角落,在一堆廢紙裏麵翻翻拿出張舊報不住歎息。哎,還真是他,這麼好的機會也沒結交一下,就算搭不上關係,說兩句話也成啊。
“我勸你最好離他遠點,那家夥是有名的災星。”
“災星咋啦,能給我帶來錢,甭說災星,就是難星禍星我也趕往前湊付。”
稀稀瀝瀝的雨珠伴隨轟隆隆炸響的雷鳴劃破天際,昏沉沉的天空一點光線也無。走進雨之國腹地,仿佛整個世界都連在了一起。
雨,越下越大,心,越走越涼。
雛田……
紅豆……
手鞠……
哥哥,你,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臭小子快過來。
夫君你討厭啦。
羞嗒嗒的小臉俏俏,大咧咧的笑麵笑笑,黑白分明的眼眸眨眨,抽抽鼻子抹把淚滴,被悔恨填滿心胸的流芒失魂落迫走著,任由泥濘沒過了腳麵。
冰冷的雨水灌進鞋裏湧向心頭,卻止不住靈魂的哀傷和顫抖。
痛,痛徹心扉!悔,悔恨至極!
你們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你們一定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隻要你們能回來,我保證以後再不離開你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