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手鞠為什麼對照美冥如此忌憚,甚至不惜將主意打到綱手姬身上,恐怕誰也說不清楚。
是女人天性中的第六感,還是其它什麼玩意,也許隻有亡靈才知道。
身份,性格,異或是其它?
腦袋生疼的流芒走進了船艙裏間,這是一間不足二十平方的小屋,一床一櫃再放不下東西。
流芒進來的時候,屋裏的女孩兒正在看書,她所使用的畫板放在桌麵,上麵的白雲層層疊疊,如果不細看,還以為是窗弦外的倒影。
“我想我們需要談談?”倚住門邊歪過目光,流芒淡淡的開了口。
鞍馬八雲輕輕合攏手裏的大部頭小說,病態的臉上平淡如水,“您想問什麼?”
“我不可能總關著你,又不打算放你回去。因此咱們需要商量一下,你以後的生活。”
“作為一個階下囚也有資格談這個?”
“NO,NO,NO!”一連說了三句應該累死的鳥語,流芒糾正了八雲的錯誤,“你不是我的俘虜,咱們也稱不上敵人。我隻是看日向寧次不爽,又不能弄死他讓雛田難過。所以……”
“所以你就把他未婚妻抓走,還要拍他果照四處丟人?”
拉開抽屜摸出最新板的花花公子,大紅封印麵上赫然印著日向分家大少爺的屁股。
萬千嘔像彙一身,屁股蛋子腚溝深。
流芒瞅瞅這張親手操刀的封麵十分尷尬,感覺特他碼掉價,鞍馬八雲隨手塞了回去歎息道:
“其實在處理我的事情上你沒必要如此謹慎,恰恰相反,我還要感謝你。”
呃……
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悶雷劈頭頂,流芒斯巴達了。
鞍馬八雲幽幽的歎了口氣,“我是一個不詳之人,雖然那場災難不是出於我的本意,但父母畢竟因我而亡。如果不是……我也活不到今天。日向寧次對我而言,不過是家族之間的聯姻罷了。說不上討厭,也談不上喜歡。家族,村子,這些對我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如果你放心,就隨便給我安排個地方,我不會給你帶來任何麻煩。”自嘲的笑笑攏起發絲,八雲冷靜的成熟超乎想像。
流芒愕然半天摸了把鼻子,“此次事件過後,你可以在桃源街生活,我會讓雛田為你解開穴道。”
“你就不怕我跑了?”
“我相信你。”
流芒言真意切的凝住目光,八雲驚愕片刻搖搖頭,重新把書打開沉了進去。
看到明顯趕人的動作,無語的流芒扭頭就走。
房門重新關閉,鞍馬八雲望向了窗外,眼中有股若有若無的傷。
火之國,木葉隱村,自來也瘋狂錘起了桌子,一張老臉扭成個X,手裏的杯子摔成個傻,張大的嘴巴像蛤蟆,瞪大的眼睛冒火花,拿起地瓜就想糊他碼。
前來報信的忍者使勁低垂著腦袋,盯住地板數起了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