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
有些事,是男人必須做的。
流芒看著四周的罡風深吸口氣,鼓蕩起了身體裏的能量,有種荒謬絕倫的自嘲。突然發現一個商隊,又突然遭到一次襲擊,三轉兩轉轉到地底,最後事情沒等弄明白,就一腦袋撞進絕地。
世界上還有講理的地方嗎?
這他瞄的和出門逛街被流星砸了有什麼區別,太玄幻,太不科學了。
緊緊摟住兩女低頭嗅著她們的體香,流芒心裏暖暖的。
“哥哥,外麵有人來了。”雛田驚喜的歡呼打斷了能量聚集,能活著誰會想死。
是手鞠他們!
“我愛羅大人,前麵的風……”
走到近前看看強勁的風壁,小熊貓凝重的定住了目光。
“讓我來。”手鞠撥出孔雀飛翔雙劍看了看風壁,將它們刺了進去。
凜冽的罡風吹在劍身之下,晃的抓都抓不穩。兩個文明間的交火再次展開,神學對科技,神兵對天塹。
讓人牙酸的刺耳鳴叫聲中,一個半人高的小洞露了出來。
洞一開,裏麵的氣氛瞬間大變。
“快一點,這兩把劍支持不住。”
“我們走。”一手拉住一個飛躍前衝,流芒瞬間就判斷出了形勢。
可是他快,海德更快,這個長了四隻翅膀的鳥人,不僅自己衝了出去,還把卡加西那老頭子和特穆基也抓在了手裏。
衝突發生的實在太快了,一卡吧眼,黑色的流光就殺進了人群,人仰馬翻的砂隱隻此一下就倒下大片,等流芒把雛田紅豆拋出來,雙劍已經走到了生命盡頭。
“哥哥!”
“臭小子!”
拳如龍腿似虎,奔行奪命箭步走,拚盡全力的流芒渾身浴血撞出罡風,全身上下就沒一處完好的地方。
“趕緊追。”
摸出一瓶治療藥灌進嘴裏,剛剛出來的混混頭子發了狠。
他瞄的,吃這麼大虧要是再沾不到便宜,這身傷不白受了。
追,往死追。
“海德你的野心不會得逞的。”
“閉嘴老東西,趕緊告訴我光脈在哪。”
飛行中死死掐住卡加西的脖頸,海德恨不能一口咬死他。卡加西譏笑的梗住脖子,任憑海德如何威脅,就是不肯開口。
蜿蜒盤旋的地下洞穴,一道道黑影連續不斷閃過,高大的石柱,聳立的門廊,舊世紀的雕像,一腳踩在牆頭的流芒停下腳步,身後跟著的小秘書輕撫胸口。
“人往哪邊去了?”
“上麵。”雛田朝天上指了指,追擊部隊頓時無言了。
“我愛羅!”
朵朵黃沙浮現腳底,小熊貓抱住雙臂急速升空。
流芒雛田紅豆,靜音手鞠堪九郎。
“鹿丸他們呢?”
“在外麵。”手鞠掏出絲絹給流芒擦了擦臉,幹涸的血液皺巴巴的難受。翻出兩袋清水洗洗,嘴巴裏湧進了一股惡心的威腥味。
呸!小爺一定要弄死他們。
卡加西,海德,兩個混蛋玩意,你們一個都甭想跑。
生憑第一次受到如此慘重的傷害,流芒心裏那股小混混的痞氣跟點燃的爆竹般炸了開來。
追擊還在繼續,周圍的呼嘯更大了。
“卡加西,你要是不告訴我光脈在哪,我就把它殺了。”
“你……”
“這可是蓋亞王室的最後血脈。”海德掐住特穆基的脖頸微微用了用力,少年的瞳孔頓時渙散了許多。
卡加西無言了,他知道海德說的沒錯,特穆基真有可能是蓋亞王室的最後血脈。
忠誠到底值多少錢?
卡加西給出了答案,這位頂著大紅鼻子,麵對死亡沒有低頭的老者,為了王室低下了腦袋。
“好,我告訴你,光脈就在……”
呼嘯的山風吹拂起沙石打在臉上,丁次非常討厭這個地方。
“鹿丸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去?”
“不知道。”
“總得有個時間吧。”井野攏了攏發絲,再在這鬼地方呆下去,皮膚會吹皺的。
嘴裏叼根野草的鹿丸瞄了眼底下的建築群,突然一個激靈按下了同伴的腦袋。
“你幹……”
“噓!有人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