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什麼。”仿佛胸前怪物不是從自己身體裏長出來的一般推推墨鏡,油女誌乃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右近刹時間驚呆了……
“你的能力很詭異,也很恐怖。如果普通人碰上,或許真沒有辦法對付。不過很對不起,在進入這具身體之前,你恐怕沒有弄清我的身份。”
黑糊糊的鏡片下寒芒一閃,誌乃有些悵然的望向了天空,“我姓油女,出身木葉隱秘家族,是驅蟲一族的蟲師。從出生開始起,我的身體就被當成了寄壞蟲的巢穴。如果你能進入蟲子的身體,這場戰鬥你就贏了。如果不能……”
數不清的黑點鑽破皮膚,從臉上,從手上,從胳膊上,從胸口上,遍布全身每個角落的寄壞蟲,如同潮水般包裹了全身。
驚恐慘叫哀號的右近掙紮著逃到了外界,可是方才一番接觸,已經注定了他的命運。
瘋狂的蟲群在蟲師命令下肆無忌憚吞噬著一切,它們把敵人的身體當成了溫床,把敵人的查克拉當成了養料,短短時間內完成了從出生到死亡的簡短曆程。
蟲群的生命是短暫的,但他們造成的破壞卻是永恒的。
等到哀號落幕,蟲群飄散,留下的除了虛無再也沒有其它,空曠的讓人膽寒。
四人眾
木葉小強
砂隱援軍
親眼見證這一幕的忍者,全部咽起了唾沫,看向誌乃的目光不可避免帶上了警惕。
又是這樣嗎?
抬手推推墨鏡,落寞的眺望天空浮雲,蟲師的心中全是苦澀。就在誌乃失落哀歎之時,一個巴掌拍在了他的肩頭,“嘿!你好利害,那些蟲子全是你養的嗎?你把它們藏在哪?這裏,還是這裏?”
又是拉衣袖,又是扯衣領,漩渦鳴人好奇的上竄下跳。
一陣暖風拂過心田,蟲師笑了。
晚風過境,無邊的沙浪起伏,站在骸骨荒原中的巨獸仰天咆哮。
“神的意誌,不會因為天與地的間隔被阻擋。砂暴我愛羅,承擔神之使命的我,同樣能夠展翅翱翔。”
“佐助,這次的戰鬥該結速了。”
咒印三·骸骨巨龍
萬花筒·須佐能乎
嘎吱改變延伸的蒼白骨翼,緩緩起伏飛向了半空,從鱷魚進化成龍的君麻呂腦袋一昂衝向了對麵。
完全由黃沙夠成的巨手,一巴掌扇中腦門,改變方向的骨龍尾巴側擺抽散了大片昏黃,一刻不停向遠方衝去,“佐助,去完成你的使命吧,他交給我了。”
一往無前直麵須佐能乎,進化到咒印三的君麻呂悍然發動了攻擊。
側目瞄了眼抽身離去沒有任何回頭之意的弟弟,宇智波鼬呼啦散成了漫天飛舞的烏鴉。
“佐助!”
高高站在樹梢眺望殘陽,似乎要飛進太陽之中的少年回過了頭。
日光向背,刺目的光線照的鳴人看不清麵孔,模糊的少年決然揮開了翅膀。
“解決他們。”
遠遠掃了眼分出勝負的天空,鹿丸對四人眾下達了必殺令。
蟲群
巨狼
狂風
黑蟻
四麵八方連續不斷的飽和攻擊,轉眼之間就將大蛇丸的守衛變成了曆史。
低頭俯視,冷冷撇了眼死屍的君麻呂飛向了遠天。
“撤退。”
“鹿丸……”
“我說,撤退。”宇智波佐助叛逃已成定局,這時候繼續追擊沒有任何意義。
緊緊握住拳頭回望殘陽,漩渦鳴人咬緊了牙關,心裏全是悔恨和自責。
“你的事情辦完了?”手裏捏著枚戒指抬起腦袋,流芒對準戒麵吹了口氣。
散掉咒印的君麻呂往旁邊一靠點了下頭,“宇智波佐助已經回去找大蛇丸大人了,我們接下來去哪?”
“木葉。”擦好的戒指對準陽光照照,看著上麵那個南字,流芒笑眯眯的勾起了嘴角。就是不知道他真進了村子,那些老家夥會不會氣死。
誰會在乎呢?反正小爺不在乎。
“我們走吧,路還是挻遠的。”拍拍屁股起身打個哈欠,流芒往木葉趕的時候,好色仙人也得到了信息。看著用加急迅鷹傳回來的情報,水戶門炎轉寢小春齊齊變了臉色,“那個禍害又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