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丸無奈的吐出口悶氣,“麻煩的考試,麻煩的女人,我本想認輸來著。惡婆娘,你到底答不答應?”
“我答應你去死!”
怒火中燒抽出背後背著的三星扇,轟隆插進地麵過半的手鞠真真暴走了。膽敢如此戲耍老娘,你這又色又懶又煩又惹人厭的家夥死定了!
幾滴冷汗滑過麵頰,暗自對比腦袋和地麵的硬度,鹿丸果斷放棄了被鐵扇敲昏的想法。
挨那玩意一下肯定不止昏過去,弄不好就得患上重度腦震蕩,不劃算啊,真是麻煩的女人,我怎麼會碰到這麼麻煩的對手?
“第三場選撥賽,正式開始。”
高高舉起的右手猛的向下一揮,不知火玄間嗖的退開老遠,就在他離開的那一刻,手鞠美女插進地麵的三星扇驟然撥了出來,長達一米有餘的巨型鐵扇,金麵黑骨上綴三星,掄圓了就是一下!
風遁·鐮鼬
凜冽的勁風嗚咽卷起了漫天黃沙,如同洪水猛獸般刮向了鹿丸,怕麻煩的家夥幾個轉折藏到樹後,毫無幹勁昂起腦袋,望著浮動的雲彩出了神。它們真自由啊,好羨慕的說,當初為什麼想當忍者來著?稍稍回想下小時候的決定,無限後悔的奈良家長子又歎了口氣。
是誰告訴他當忍者能讓人生更美妙的?麻煩的媽媽,還是無聊的老豆,想起那個怕女人怕到跪搓衣板的男人,鹿丸就有種被幹敗的感覺。
“兒子,這可不是怕哦,是尊重。”
“尊重你還不是跪了。”鹿丸回頭掃了眼。
奈良鹿久尷尬的笑了笑,“話不能這麼說嘛!正因為老爸尊重你媽,才聽她的話。”
“可你還是跪了,這是事實。”歪過腦袋盯住院中跪在搓衣板上的老豆,鹿丸背靠欄杆撇起了嘴。
膝蓋生疼的奈良鹿久憤怒了,“臭小子,你就不能不提事實麼,等你有一天遇到喜歡的女人時,就會明白這個道理。”
“如果碰到喜歡的女人就要跪搓衣板,我寧願單身一輩子。”
“死小子,你說什麼!”手提飯勺衝出廚房,奈良吉乃一勺子敲破了門板,“梔子家的孩子已經生下兩個小寶寶了,你趕緊給老娘找個媳婦生孫子。”
“拜托老媽,梔子阿姨的兒子比我大十歲好不,有兩個寶寶不奇怪,您著什麼急啊?”
“我先預定不行嗎?”
孫,孫子也是能預定的!
搖搖腦袋將恐怖的回憶驅逐,鹿丸透過樹間縫隙看向了手鞠,怎麼看都覺得她和老媽一個樣。
同樣的暴龍脾氣,同樣的嬌好容顏,同樣讓人懷疑真假的豐滿胸脯,難道這就是愛情?
渾身打個激靈趕走恐怖的想法,有些大男子主義的鹿丸覺得,身為一個男人不應當輸給女人。
可是……
身為男人又怎麼能打女人呢?
前後矛盾的想法左右掙紮,四下找不到對手的大波美女將鐵扇壓在了身後,好像孔雀開屏般讓人驚·豔。
金黃如同冬菊般的柔順發絲,高挑豐滿的惑人體態,筆直的雙腿,高聳的胸脯,英姿颯爽滿是堅毅的俏臉,每一樣都是引人發狂的極致。美人溫怒,倍添姿色!
“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手鞠憤怒的掃向了四周。
觀眾席也有些疑惑,“鹿丸藏哪了?”
“看那裏。”吭哧吭哧幹掉兩口著片,秋道丁次抹了抹嘴巴指向場內第三顆樹後,“咱們沒必要觀注他比賽的,這怕麻煩家夥肯定會找機會認輸。”
“混蛋!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狠狠甩個白眼離開座位,衝到看台邊緣的井野揮起了拳頭,“鹿丸,用你的十六連發打她個落花流水,別給老娘擺出那副懶散的樣子。”
在那裏!
眼角餘光順著呼喊的方向找到冤家對頭,手鞠刷的揮起了鐵扇。
該死,井野這個白癡女人!
連滾帶爬衝出樹蔭,和手鞠打個照麵的鹿丸滿腦袋都是冷汗。
明明藏的好好的,竟然被人叫破,這種麻煩事怎麼總被我趟上。
“這下看你還往哪裏跑!”
風遁·大鐮鼬
比起方才更加強悍的攻擊呼嘯襲卷了一切,注滿查克拉的三星扇猛的揮起了無數刀風。
犀利的風之刃劃過地麵,留下道道人讓側目的傷痕,正對麵幾顆矮樹傾刻間化作齏粉,飄飛的碎沫吹的滿哪都是。
四方看台驚呆了……
“鹿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