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老血噴出,老幹巴恰的猿飛日斬中風進了醫院,被報信忍者拖出去前,還兀自開合著嘴皮,表示他有什麼遺言沒有講完。
好吧,其實木葉村的人們都知道,這老家夥是裝死避難去了。
日向日足能封門謝客,三代火影就能裝死住院,總之兩個王八蛋是聰明到一塊去了。
水戶門炎轉寢小春得到消息,默默繼續準備著中忍考試,作為木葉和火之國大名間的聯係扭帶,他們兩位必須將麵子工程做好。貓在陰暗角落裏得到消息的誌村團藏趕走手下,拿著他的獨門拐棍,跳了曲歐巴桑祈福舞,自欺欺人的祝願老對手病死院中。
就在大家夥眼珠子瞪圓觀注事態發展時,流芒差點一跟頭從醫院天台頂上栽歪下去。
藥師兜!
嘩啦脆響的玻璃碎裂聲引過目光,低頭看著掉下去摘開麵具的木葉頭號間諜,我們的混混頭子頓時一個腦袋兩大。稍後出現的卡卡西,又在他腦門子上敲了個大包。
彼此對望相顧無言,背靠欄杆的流芒歎了口氣,轉身往露門走去。
“現在回家還來得及。”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再說……你管過嗎?”吱呀拉開的露門咣當關上,從此兩人成為路人。
回家,真是笑話!旗木什麼時候成為自己的家了?
自嘲的撫平發絲直麵秋風離去,即使火之國四季如春,也有秋天的時候,腐朽的終歸會變得腐朽,新生的終歸要麵對新生。
午日,店,木葉黑幫份子們圍坐一圈。
挨個瞅瞅這些為了自己牽連進來的兄弟,流芒提起酒壺晃了晃,“其實你們沒必要這麼做的。”
“一日為兄弟,終生為兄弟,雛田挨打了可不光是你的事。”呲起犬牙笑笑拍了把赤丸,小白狗汪汪兩聲應合了牙的話。
滿臉麻煩樣的鹿丸拄起下巴添了塊肉,“站隊的事情還是盡早的好,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
“爸爸說,鍛煉肌肉,防止挨揍!”吭哧吭哧兩口米飯,秋道丁次的大餅子臉沾滿了米粒。
坐在旁邊悶聲不響的誌乃推了推墨鏡,“家族會為我們出頭,這次的事情鬧的越大越好。”
“你們這麼做會很麻煩的。”搖搖頭按下心裏的想法,有些事情真的不能現在講出來。
鹿丸看著流芒悵然的模樣若有所思,但不覺得他們做錯了什麼。
可惜,有時候好心並一不定會辦好事。
“日足,你女兒的拳法必須上交家族,那樣的東西必須掌握在日向手裏。”一二三四,五七八九,連宗家帶分家,滿滿當當坐了一屋子的白眼男湊到一塊,向族長合力施壓。
打眼瞅瞅這些聚在一起的族人,日向日足無比火大,這些混蛋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雛田不是日向家的人麼?
心裏盡管有氣,可表麵上日足並不敢表露出來。在家族大義麵前,即使他這位族長,也不能硬抗所有人單幹。再說,他本身也對那套拳法感到眼熱。
“事情我會去辦,至於拿到後誰有資格學習,那得按族裏的規矩辦。宗家的秘技,分家不得窺視。”
一棍子敲翻一麵子人,你們有種拿家族大義相逼,我就敢拿族長權力說話。初次交鋒,日向日足直接把分家踢出了局。
下麵額頭纏滿繃帶的白眼們互相看看,雙手伏地深施一禮,起身後退三步相繼離去。
轉眼間,方才還滿滿當當的屋子就隻剩下了宗家的人。
長老團們雖然有些氣憤,但也不好拿這件事說話,兩方都占了理,能逼出拳法才是緊要之事。
“一個星期,我們隻給你一個星期。要不到時候別怪我們不客氣,家族繼續人也是時候選擇了。”
嘎吧悶響,按在地麵的手陷進去過半,日向日足來回看了看這些老家夥,冷冷的哼了聲起身離去。
當年他和日差經曆過的事終於要再次發生了,花火還是雛田,身為一位父親,日向日足真的難以做出選擇。但為了家族,身為族長的他又必須去做。
希望你不要怪我……
“不行,父親大人,這……這件事要先問流芒哥哥。”生憑首次拒絕的話脫口,雛田咳咳的捂住了胸口。
日向日足老臉發抽盯住女兒蒼白倔強的樣子,氣乎乎的還想說些什麼時,外麵響起了咚咚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