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憂伸手的春野櫻,麻煩擰眉的奈良鹿丸,肚子咕咕直叫的秋道丁次,赤丸縮到懷裏不肯露頭的犬塚牙,最後還要加上一個存在感極低的透明人油女誌乃。
大家夥看著場中一擊秒殺來敵的二助子,全都有種異樣的陌生。
“這家夥真是佐助?”鹿丸的語氣很懷疑,擰緊的目光透著審視。
犬塚牙遲疑的咧了下嘴,“氣息不太對,不過應該是。”
“你們說夠了沒有!櫻,是他們把你弄成這樣的?”
被人如此圍觀,宇智波家族的遺孤十分煩燥,右手一甩將死去的薩克砸向了他的同夥,“輪到你們了。”
“佐助,不要啊……”
千鳥!
春野櫻的哀鳴沒有起到任何阻攔的作用,仿佛上千隻鳥兒鳴叫的閃電劃過了夜空,將將把右臂蜂鳴器抬起的多斯定定的睜大了眼球,緩緩下移的目光盡是不信與恐懼。
大蛇丸大……人,這、這到底是為什麼……
帶著不甘與憤怒死去的屍體一腳踢飛,佐助挑釁的向流芒稍了眼,正想把癱倒的金也一起解決時,小櫻從後麵死死的抱住了他,“不要,不要再殺人了,求求你……”
“櫻!”
“我們走吧。”看完了鬧劇撲摟撲摟身子帶隊離開,流芒來的迅速,走的亦瀟灑。
抱緊佐助的小櫻張了張嘴,很想說句挽留的話,可瞧見佐助憤怒疲憊的眼又低下了頭。
幾絲林風沙沙刮過,幽幽醒來的鳴人撓起了瓜瓢,“發生什麼了,啊!佐助你沒事了?”
“我怎麼會有事,我現在好的不能再好。”沒有任何被人關心後的感激,二助子看向鳴人的眼盡是冰冷,冰冷的讓人心寒。
漩渦鳴人呐呐兩聲不說話了,小櫻左右看了看,也不知道怎麼開口,第七班仿佛在這一刻成為了路人。
我不會輸給任何人,我就是宇智波佐助。
右手掐滅的黑色電流劈啪閃斷,二助子眼前仿佛又浮現了波之國任務時的無能,仿佛又浮現了鳴人的猛烈暴發,以及那個始終迷霧似的同伴。
走了就不要回來,就像那個男人一樣。既然選擇了背叛,就要背叛到底。
也許,我也應該如此。
“老大,這是打劫的收獲。”重新找了塊林地坐好,犬塚牙拿出一天二地三張卷軸放在中間。
奈良鹿丸滿臉麻煩樣的別開視線,木葉黑幫裏就屬他和丁次最懶,上學時從沒參加過集訓。吃了這次悶虧,一向推崇腦力勞動的黑幫軍師忽然覺得,是到了提供實力的時候了。
“雛田算算,咱們應該搶多少。”
把犬塚牙多餘的那張天之卷拋給鹿丸交任務,流芒拿著兩張地之卷做起了發財夢,兩眼珠全變成了¥號。
錢,我要很多錢,很多很多的錢……
“流芒哥哥……”
“啊!雛田你算好了?”
經過小秘書一番推演,本次打劫活動最佳的收獲應該是5張以上,8張以下。搶多了賣不出去,搶少了又不掙錢。
“為什麼我們不多搶一些?”犬塚牙撓著腦袋皺起了眉頭,又想起了藥之國的狗糧,那玩意太貴了。
雛田怯怯的看了看他,鹿丸在旁邊接話了,陰森中夾雜血色道:“因為沒有那麼多人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