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鳴人那小子不見了。”畢業晚會剛結束,油女誌乃就跑了過來,冷默中透著絲絲關切之情。
正在點錢的流芒一愣心頭暗喜,故意擺出副沉重的樣子道:“那小子今天考試沒及格,興許想不開跑哪了。把人都叫齊,大家夥一起去找找。”
有犬塚牙的赤丸幫忙,想找到鳴人並不困難,何況還有雛田的白眼透視,反倒是油女誌乃的蟲子用處不大。不事先安放好,那些小東西的搜索能力並不強。
六人結隊赤丸引路,小白狗一路汪汪直叫奔出了木葉。將要離開圍牆時,鹿丸喊了聲停,眉頭擰起分析道:“事情不太對勁,鳴人即使考試不及格,也不應該跑出村子。雖然咱們還不是正式忍者,但沒有火影簽發的手令私自出村,會按判逃處理。”
“那咱們怎麼辦?”麵上花裏胡哨的油彩一扯,犬塚牙順著赤丸吼叫的方向盯住了村外。
奈良鹿丸閉眼想了片刻,把目光投向了流芒。
“繼續追。”流芒答的很果斷。
“火影大人怪罪下來怎麼辦?”
“我一力擔著!”
身為黑幫老大就要有黑幫老大的氣勢,流芒在這一刻表現的十分無畏。
幾位小弟相視一望,開懷大笑跳了出去,跟在身邊的雛田小秘書羞澀中帶著自豪。
“在那邊。”
停步嗅嗅空氣轉路向西,忽然,居中觀察的雛田驚呼道:“伊魯卡老師受傷了!”
“誰幹的?”
“是、是水木老師。”雛田回答的很不安,被殘酷的現實嚇了一跳。
流芒目光微凝繼續追問:“鳴人呢?”
“在大樹後麵。”
如水的月色揮灑著銀輝,看著癱在樹下血泊中的同事,水木整個人的臉扭曲的不成樣子。海野伊魯卡不僅是他同時代的同學,還是畢業後的隊友。不過和安於現狀的伊魯卡不同,水木一直對村子安排的工作不滿。
當老師有什麼好?天天教那些啥也不懂的笨蛋學生,還要看大家族臉色行事,一年到頭跟個三孫子似的。身為一位炮灰中忍,水木一向有所不服。為了追求力量擺脫平凡,這位誌氣坡高的教育工作者,從來沒有放棄尋找機會,今天終於讓他找著了。
“伊魯卡,把鳴人交出來,我拿了封印之書就走。看在以往的情份上,我不殺你。”
“咳咳!你休想。”封印之書對木葉意味什麼,伊魯卡怎能不清楚,他決不會答應此事。
水木被這番回答激怒了,“伊魯卡!你別不識好歹。為了妖狐陪上性命,你覺得值嗎?別忘記你爹媽怎麼死的!”
“你住口!鳴人才不是什麼妖狐。”
一場極具狗血性質的感情戲,在流芒等人趕路的過程中上演,透過水晶球觀察的三代老頭子插起了雙手,火影鬥笠下的目光顯得分外陰沉。
鳴人會怎麼選擇?想起波風水門臨終前的囑托,行將就木的三代老頭子即愧且慚。但為了他心中所謂的堅持,這個老家夥並不介意再慚愧一些。
漩渦鳴人,千萬不要讓老夫難作。
“雛田,還有多遠?”打眼一掃路上留下的血跡,流芒略顯焦急的問了句。
“五百米。”
“加速!”
嗖嗖嗖嗖六道身影急速變換,前方終於逮住人的水木猖狂大笑,手中呼嘯的風車手裏劍轉成了旋風,“伊魯卡,你給我去死吧!”
巨刃投擲術·發射
“伊魯卡老師!”
一聲狂吼身影躍出,重新返回的鳴人擋在了伊魯卡身前,背上的鮮血跟不要錢似的瘋湧而出,沾染了綁在腰畔的大型卷軸。
重新看到封印之書,水木快要樂屁了,就在他準備放倒鳴人拿書逃走時,斜下裏突然竄出一人來,語氣十分戲謔的挑釁道:“你在笑啥,說出來大家夥一起樂樂唄?”
“旗、木、流、芒!”一字一頓咬出名字,要說學校裏麵水木最恨誰,除了旋渦鳴人這個妖狐,就非我們流芒同學莫屬。
眼下看到這混蛋小子,水木那張臉抽抽的,跟驢屁股一樣,“這是你自找的,給我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