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曉培有些無奈的趕緊回複到:“不是不是,不是女朋友,隻是普通同事。”
電話那頭的語氣又變得曖昧起來:“普通同事啊,那看來我們天天還得要再加把勁咯。”
關曉培無奈的抹了抹額頭,還是在夏天媽媽極其八卦的試探中要來了夏天的家庭住址。
夏天原來就住在跟自己同一小區的不同樓棟裏,他這一棟麵積要大一些,裝修的也更豪華一些。
關曉培把人扶進臥室,扔到床上,整個人快累到虛脫,靠在床邊大喘氣。
休息了會,她看夏天睡得安穩,縮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身體有些不舒服,眉頭一直皺著。
她拿起旁邊的被子,把夏天蓋上,又幫夏天把鞋脫了,希望他能睡得舒服點。
可夏天的眉頭依舊是皺著的。
關曉培伸手,摸了摸夏天的眉心,想要將他的眉頭撫平,小小年紀,又長著一張帥氣陽光的臉,皺著眉頭還怪招人心疼的。
可是關曉培的動作似乎是打擾到了夏天的夢境,他的身體微微顫動,嘴裏喃喃的喊道:“媽媽,走吧,離開這裏,走吧......”
關曉培收回手,有些不解地看著熟睡的夏天,他夢到自己的媽媽了嗎?
忽然想起來,以前董嘉遠曾跟自己提過夏家,說夏家根基龐大,家族人員關係眾多,人緣關係也複雜,做夏家的孩子,從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關曉培輕輕歎了口氣,小聲的問夏天:“你在那個夏家過的開心嗎?”
沒想到,關曉培問完,夏天雖然沒有回答,可一直皺緊的眉頭卻舒展開了。
見夏天似乎睡得安穩些了,關曉培便起身去廚房,倒了杯水放在他的床頭,然後悄悄離開。
回到自己家的時候,已經快半夜了,她剛下電梯一抬頭,就看到自己家門口跌坐著一個男人,嚇了自己一跳。
可定睛一看,那低著頭,西裝革履,渾身酒氣,坐在自己家門口的男人,不正是自己那多情的前夫董嘉遠。
她踢了踢董嘉遠的腳:“大晚上的,你不回去,跑到這來撒什麼就瘋?”
董嘉遠一直低著頭,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沒說話。
關曉培蹲下,將他的臉抬起來,董嘉遠的眼睛緊緊的閉著,整個頭部所有的重量都壓在關曉培的手上,他呢喃著說:“老婆,我難受。”
關曉培頓時覺得眼睛有些酸澀,董嘉遠隻有在喝醉了和床上動情的時候才會喊她老婆,也隻有在喝醉了和床上的時候才會這般粘人。
他們剛結婚的時候,正是董嘉遠發展事業的時候,那個時候他的應酬很多,經常喝到半夜喝的爛醉的回來。
關曉培那個時候也會因為這件事情心裏生氣,倒是不是生氣董嘉遠不賠自己,隻是生氣董嘉遠一點也不顧及自己的身體。
可看著他一心想要證明自己,證明自己的能力,證明自己不是吃軟飯的,關曉培又由生氣變成了心疼,便也從不去責怪他什麼,隻是在他喝醉的時候更加用心的去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