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忍著額頭上的冷汗,直到這一陣心痛的感覺過去。
這是翟家欠他的!
當初如果不是翟家的人為了威逼他的父親賣了公司,那麽那天一家三口乘坐的車子就不會出車禍!之後,翟家的人又害得他落魄成了一個乞丐,而他得病也是在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裏得上的。
轉變,是因為遇到了朱英光。他說自己是父親的摯友,一直都在尋找自己。
可是朱英光的目的田傅雨未嚐不知道。隻是能夠依附朱英光完成自己的目的,一切都是求之不得的。
既然他已經解決了翟韻!那麽下一個就是翟雋錫身邊的假翟韻了!回國之後,為了確認已死的翟韻不會死而複生,田傅雨確認過那個翟韻並不是真的翟韻。通過調查,才知道隻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
但是在這個普通人似乎和翟雋錫也有什麽糾纏。他曾經發誓,隻要能讓翟雋錫感到痛苦。他會不惜一切代價。
田傅雨感覺自己的心髒退去了一陣陣劇痛,跪在地上,不禁大口的喘著粗氣。
當好受了一些之後,田傅雨的眸光深處迸發出了濃重的恨意。
“翟雋錫,我們之間的遊戲開始了。”
田傅雨低低的笑著。這種陰森的笑容,像是鬼魅一般的令人不寒而栗。
翟韻曾經說過,她的哥哥對她最好。所以報復翟雋錫最好用的就是翟韻的東西,才是最有趣了的。
這次,他寄過去的血衣,不知道翟雋錫的臉上又會是什麽表情呢。
“BOSS,這件衣服上麵的血型是A型。”
當翟雋錫看到眼前這份報告的時候。心不禁抽動了一下,緊緊的攥住了這份文件的一角。
高邑看著自己BOSS隱忍的樣子,問道:“BOSS,那件血衣是翟韻小姐的是嗎?”
高邑覺得也隻有翟韻的東西才會這麽刺激到自己一貫冷靜的BOSS。
下一刻,翟雋錫點了點頭。
“上麵的電話號碼查過沒有?”
“查過了。我調查過通信記錄,與翟韻小姐的手機有過聯係。但是當我打過去的時候,是空號。”
與白褶有聯係?為什麽,她不告訴自己。
翟雋錫的瞳孔縮緊,冷聲道:“讓她到我書房來。”
“是。”
隨後,高邑轉身走了出去。
此刻,白褶剛從浴室洗好澡出來。吹著一頭濕漉漉的頭髮時,高邑來敲門了,白褶根本聽不見。
門外的高邑連續敲了好幾下。得不到白褶的回答,隻好反轉回翟雋錫的書房。
“BOSS,我敲翟韻小姐的房門。但是翟韻小姐,好像不在房間。”
不在?!翟雋錫斂緊了眉頭。
難道說,這個女人偷偷跑出去了?
翟雋錫站起身說道:“你去調查一下她手機的位置,我去她房間看看。”
“好。”
而後,翟雋錫目視著高邑跑出去之後慢條斯理的起身。走到白褶的房門口,翟雋錫敲了敲房門。
久久,都沒人來開門。果然是沒人麽?
“白褶!”
下一刻,翟雋錫幹脆就拍門了。這一下,當白褶吹風機停了之下,傳到耳朵裏麵的聲音就猛烈了。
“白褶!”
白褶鑽出浴室,這才聽見門外的聲音,這聲音,好像是翟雋錫的聲音。
白褶心頭咯噔一聲。翟雋錫找她能有什麽事情?
白褶攏緊了自己身上的浴袍,朝著門口走去。
當門打開之後,白褶正好看見轉身下樓的翟雋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