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在窮奇的別墅住著,不用煩心許多事,鳶妍的傷好的很快。
窮奇也遵守諾言,將琉璃瓶子還給了鳶妍,還附贈了一件精美的青色重工刺繡旗袍。
“什麼意思?”
“你得那件粉色西服套裙都是血,被我扔了。這是我賠給你的,你總不能穿著我的襯衫走吧?”
窮奇坐在沙發裏翹著二郎腿,優雅的喝著咖啡。
鳶妍拿起旗袍比了比,似乎很合身。
“是你的尺碼,我親自量的,不會錯。”
親自量的?也就是說,那天他把自己渾身都摸了個遍?!
鳶妍抿著嘴唇,氣憤地閉上眼睛,抬手卷起桌麵上的茶杯,向他飛去。
他就那樣不慌不忙地喝著咖啡,茶杯在即將接近他的地方停了下來。
鳶妍眯著眼睛,加重了力度,茶杯向他逼近了幾分,但很快又被一股更強大的力量壓了回來。
經曆幾次拉扯,最終茶杯不堪重負,碎成了渣渣。
“謝謝您的好意!”鳶妍捏著旗袍,指尖都在發白,重重地踏著樓梯上樓了。
隻留下窮奇坐在客廳,喝著咖啡,偷偷地笑。
鳶妍穿著旗袍亮相南家大宅的時候,宅子已不再是從前的光景。
南子清接手南家掌家權後徹底把以前祖奶奶要求的那些個封建做派廢除了。
現在南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樂樂嗬嗬的,宅子也不再如以前一般死寂。
“師父,你可算回來了,你到底去哪了?我們去狐狸洞找你,你根本就不在,我們都要擔心死了。
尤其是葉哥,他傷得重,吃了藥也不見好,還天天鬧著要去找你,
周白更是慘,他昏迷了很久,醒了之後眼睛就瞎了。去醫院做了好多檢查,一點問題都沒查出來。”
南子清一臉擔憂地走在鳶妍身後,嘴上絮絮叨叨地報告著最近發生的事,像一個喋喋不休的老媽子。
“好了,我知道了,現在我回來了,你什麼都不用操心了。”
鳶妍伸手打斷南子清的輸出,吵得她耳膜疼。
她先是去看了葉是,她還沒忘記南海鮫人說的那句話,一縷殘魂。他確定周白和南子清是凡人,那葉是就是它口中的殘魂。
鳶妍優雅地邁進房間,坐在床旁的椅子上,看著葉是,一臉探究。
“阿鳶,你到底去哪了?你嚇死我了,嗚嗚……”
葉是撐著身子坐起身來,伸手就要去抱鳶妍,被她明晃晃地躲開了。
“你是殘魂?”
鳶妍冷漠地坐在那裏,看著葉是的眼神前所未有的陌生。
“你說什麼呢?”
葉是不自然地縮縮肩膀,別過頭去。
“南海鮫人說你是一縷殘魂,你要不要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你到底是誰?來自哪裏?想幹什麼?”
“你不是說過,不問的嗎?”葉是有些慌了。
“是,我說過我不問。但我沒想到,我竟然連你是人是鬼都看不出來,可見你身上到底藏著多大的秘密。背後指使你的人,又該有多大的能力。”
鳶妍覺得很可笑,他日日一副擔心她,關心她的模樣。到頭來,他是團隊裏最大的謎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