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令狐扇的扇鋒已經落在老頭的脖頸,距離他的大動脈隻差悄悄一用力。
“胡說!”聽到“偷盜者”三個字,老頭明顯慌了,聲音都帶上了些顫抖。
這屋的聲音終於引來了住在隔壁的三人,第一個跑進屋子的是葉是,他一進來就被濃鬱的偷盜者氣味熏了個幹嘔。
後麵進來的南子清和周白,雖然也感受到一絲奇怪的氣味,但並不像葉是那樣強烈。
“什麼情況,錢叔?這是怎麼回事?”
南子清口中的錢叔就是眼前這個穿著貴氣的老頭。
老頭似乎很敬畏南子清,他後退一步,低下頭,解釋道:“小小姐不見了,我們過來尋找。看見她進了貴客的房間,本欲進來尋找,奈何貴客阻攔。”
“子月?她也不是小孩子,怎麼會走丟?肯定是你們太緊張了。師父是我的貴客,你們快走吧。”
南子清狐疑地打量錢叔,他感受到一種奇怪的情緒,似乎是憤怒,哀怨。
“是。”
錢叔非常識時務地退下了,走之前不忘意味深長地深深看了一眼鳶妍。
待到錢叔走後,南子清才開口:“師父,到底什麼情況?”
“你們南家還真是臥虎藏龍!”
鳶妍越過南子清走進臥室,柔軟的大床上,一個小鼓包在瘋狂顫抖。
鳶妍伸手一把掀開被子,南子月正抱著自己的小腦袋,努力將自己縮成一團。
“不要!不要!”
“子月,子月你怎麼了?”南子清上前拍拍她的背。
南子月抬起腦袋,眼眶通紅,一見是大哥,如獲新生般撲進南子清懷裏
“哥……”
“好了,好了,不哭了。哥已經把他們趕走了。”南子清安撫地摸著她毛茸茸的小腦袋。
“阿鳶,剛才那個男人是偷盜者。”葉是扶著胸口,靠在門框上,強忍著惡心。
“我知道,他是第二個。”
“第二個?還有一個是誰?”
鳶妍將頭轉向南子清,開口道:“南子清,你們家的女人都活多久啊?”
南子清皺著眉頭,有些迷茫。“什麼意思?”
“錢叔是什麼時候到你們家來的?”鳶妍繼續問。
“他是我祖奶奶年輕的時候招進來的,具體什麼時候我也不清楚。”
“看來你們家男人活不過三十的詛咒與你祖奶奶和錢叔脫不了幹係。”
鳶妍若有所思,腦子裏已經將前因後果捋清楚了。
“怎麼會?這是我們祖上就有的詛咒啊!”南子清整個人都是懵懵地,明明他們家世世代代都是有這樣的詛咒的。
“明天當麵問問不就知道了。”鳶妍將令狐扇收回,又看了南子月一眼。
確實很美味!難怪被偷盜者盯上。
“怎麼?你們兄妹還打算在我的床上賴多久?”
南子清立馬抱著南子月從床上站起來,灰溜溜的跑了。
“阿鳶,會不會有危險?”葉是擔憂地看著她。
“也許,他自稱鎮元大仙的徒弟,也許真有後手。”鳶妍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沒關係,我還是齊天大聖的徒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