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胡菲陽唰唰翻著資料，發現鳶妍說的一切，資料上沒有一點點記載。
“你胡說，我沒有，我沒有，我愛她，我愛她…。”
男人的情緒激動起來，兩隻手哐哐砸著桌板。
鳶妍走近他，貼著他的臉，盯著他的眼睛。“你愛她，那你再見見她吧！”
鳶妍微微一笑，用力拍熄男人頭頂的火。
男人驚恐地瞪著眼睛，因為他看見一個無頭女鬼緩緩從自己的頭頂爬過來。
“啊！！別過來，別過來……”
男人尖叫著，掙紮著，但是無濟於事，他與女鬼麵對麵，女鬼的胸口處還插著一把尖刀。
女鬼的左胸膛，原本長著心髒的地方空空如也。
胡菲陽看著突然發瘋的男人，她衝過去按住發瘋的男人。
“快去找醫生，給他打鎮定。”
鳶妍溫柔地拉開她的手，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他沒事，他隻是看見了他自己的作品。”
鳶妍說著，替胡菲陽摘掉肩膀上的發絲。
“做人真不好，你都有白頭發了。”
鳶妍捏著白色的發絲，看著胡菲陽，眼中帶著說不盡的傷感。
胡菲陽皺著眉，不理解鳶妍的話，也不理解她的行為。
她不自然地後退一步與鳶妍拉開距離，這一切都被鳶妍收去眼底。
昔日的小狐狸早就不是如今的小狐狸了，鳶妍的眸子暗了暗。
“別過來，你別過來，我不是故意要殺你的。
要不是你在外麵勾引男人，我怎麼會和你吵架，怎麼會一氣之下推了你？
誰知道，就輕輕推了你一下，你就死了啊！”
男人拚命掙紮，女鬼的雙手已經掐上了他的脖子，他開始呼吸困難，但嘴上始終不肯承認自己的惡行。
“救命，救命……”男人撲騰著，向鳶妍投過求救的目光。
“你向我求救啊？可以啊，我可以救你，但你不說實話，我怎麼救你啊。”
鳶妍看著男人，伸手指了指自己，笑得猖狂。
“我，我說。救，救救我。”
“你可想好了，要是我救了你，你還不說實話，到時候死得會比現在更慘哦。”
鳶妍笑著，但目光凶狠。
“好，我，我一定，一定說。”
鳶妍滿意地點頭，伸手覆蓋住他頭頂，頭頂的火瞬間燃了起來。
頓時男人強烈的窒息感消失，他大口呼吸著，捂著胸口拚命咳嗽。
“這回你審吧，他一定會說真話！對嗎？”
鳶妍挑眉看向他，男人恐懼地縮了縮脖子。
胡菲陽看看鳶妍，試探性開口：“屍體在哪？”
男人瞄了鳶妍一眼，鳶妍正在對他微笑，但在他看來那簡直恐怖。
“在，在東郊狗場。我把她喂給我養的那些狗了。”
胡菲陽的表情變得難看，她繼續問：“為什麼殺她？”
“她在外麵勾引男人。”
鳶妍皺眉，朝著男人微微一笑，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不是，是我猜的，猜的。”
男人看著鳶妍，恐懼地聲音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