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是王景修,不過已經很久沒有人叫過我這個名字了。
他們稱呼我為臭叫花子。
鬼使神差的,我說出了那個名字,“王景修”。
後來,我成為了這個男人,王建國的兒子,大軍閥唯一的兒子。
剛開始,王建國對我還是不錯的,我能吃飽,睡覺也不用擔心老鼠會跑出來。
我不知道,父親一直等著母親回來,據說,他回來的第一時間就跑去找了母親,可惜,沒見人。
父親一怒之下,把我關起來,還告訴我,如果想不起來的話,不能出來。
我才過上幾天好日子,我舍不得。
所以我使勁想,可記憶裏確實沒有母親是怎麼離開的畫麵。
過了兩天,饑餓是我唯一的想法,我對父親說我知道。
我說母親可能改嫁了,因為當時有媒人過來與她介紹。
父親當時笑了,我卻莫名的感到害怕。
後來,戰爭過去,王家有了很大的權勢。
我成為了第二個父親。
達到這個程度,確實不容易。
父親因為失去了母親,對我並沒有多少父愛,而是把我當成他手下的兵訓練。
跟在他身邊我要上戰場,要和普通士兵一起訓練。
緊張又充滿危機的環境,我熬過來了,但也不信任人。
不過權利至上,我總享受到了。
這個國家迅速成立,各種規範走上正軌。
我輕易地察覺到了風口,於是抓住它,通過它進入到更高的境界。
那段時間,我時常覺得世界上再也沒有我不能做的事情,沒有任何障礙阻攔。
人太驕傲、自滿了,自然會受到懲罰。
王家被人弄下來了。
不過我總會力挽狂瀾,很好地處理這件事。
父親不會管我,他忙著思念母親。
我們像是兩個陌生人。
可他卻給我定下了一門親事,在我不知道的時候。
我是憤怒的,我厭惡任何人來插手我的人生。
父親雖然耽於情愛,可總能察覺到危險情況。
付家就是這個時候找上門來的,他們提出可以幫助徹底渡過這次難關,不過要與他們家族唯一的女孩結婚。
我嗤之以鼻,非常不屑,甚至不願意聽一下那個女孩的名字。
可一件關乎我們父子的重要東西,確實需要通過他們家,才能平息。
後來的我經常懺悔,懺悔那天的我被憤怒蒙蔽了眼睛。
如果我能夠再留在那裏聽一下的話,就會知道那是我命定的愛人。
可惜我沒有,我還放她的鴿子,在朋友麵前達我對她的不屑一顧。
上天都看不過去,我對那女孩的殘忍。
在一個平常的日子,我偶然遇見了她,並對她一見鍾情。
我開始追求她,拿出我全部的力氣。
女孩是嬌氣的,我使盡了手段,總算讓她同意與我在一起了。
至於被我弄走的那個礙眼的男人,既然說礙眼了,當然不能夾在我們中間。
我開始向父親要求,不履行與那女孩的婚約,因為我有了愛人。
而父親卻壞心眼的同意了。
第二天,我就收到了被分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