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的攥緊,指甲鉗進了肉裏他咬緊牙關,心裏想著,自己隻有闖一闖才能知道到底怎麼樣才能能從這裏出去。
手裏的東西他還沒來得及看,就朝著自己的正前方走過去,一直朝著一個方向。
琉璃子感覺自己一個人已經在走了很久,或者也並不是他一個人他曾經有很多次都覺得自己的身後跟著別人,可是一回頭,又根本見不到其他的人。
而在這個神行設備的辦公室裏。
塗博士一個人呆呆的坐著,眼睛漲紅,他渾身有些顫抖,這一切他自己在心裏責怪了很久,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十年前的疏忽,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十年前發生的事情讓他這些年想都不敢想,每一次想起來他都是坐立不安!
“這就是報應呀!全都是報應!”塗博士仰天吼了一句,從自己旋轉的椅子上站了起來,椅子在他起身以後,還在擺動著自己的身子。
擺動的幅度一點點的變小……
隻見塗博士來到了自己的書架前,他在第三排中間的花瓶前站了良久,最後深長的歎了一口氣,那種歎氣是塗博士從未發出的。
他抬起他有些幹裂的手,年級有些大的塗博士抬起自己的胳膊有些費力。顯然有些吃力,但最終他還是成功了。
他的手掌撫摸著花瓶,輕輕的一轉動,原本花瓶的花轉向了後邊。書架從中間一分為二,原本看上去一個完整的大書架分裂開來,一半朝著左邊走著,一邊朝著右邊緩慢的移動。
幾秒種以後,兩半書架都停止了移動,在中間形成了一條通道,一個小小的通道往裏看去,顯然是一個密室。
塗博士走了進去,在進入通道以後,他的手指在書架上一擺弄,書架重新恢複原樣,隻是實驗室裏的塗博士不見了。
這個密室,看上去已經在有些時長了,被隱藏在書架裏很是讓人遺忘,對於整條忙碌的塗博士或許早早的就遺忘了。
一進密室,塗博士所有的行動都變得緩慢,像是犯人在被推著走向法庭中間,現在被告台上等待著宣判一樣。
狹小的密室裏邊,在密室的一個角落擺放著一台很破舊的電腦,通過電腦的款式推斷,那並不是現在的電腦,最起碼已經有十多年的曆史了。
那種的電腦那時候隻有少數的幾台……
塗博士慢慢的靠近角落的那台機器,他撫摸著那台機器,就想撫摸自己的孩子一樣,一滴滴的淚水啪嗒啪嗒的掉落在電腦的鍵盤上邊。
過了很久,塗博士這才安撫好自己的情緒,自己一個人說著,“兄弟們,我今天一定要弄清楚當年的事情,十年了,今天的事情與十年前的事情脫不了幹係,好幾條的人名都被關在了裏邊,我一定要救他們,我隻有這樣做才能夠真正的把他們解救出來!”
塗博士蒼老的手敲打著鍵盤,輸下了幾個數字,一連串的數字他敲打著是那樣的沉重,這台電腦就是當年操縱神行運轉時候的機器,已經不工作十年了,在這台機器裏,隱藏了太多他不想麵對,同時此刻又必須麵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