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怎麼掙紮,都不能動,隻能被動的挨打。
時文痛苦的不行,對著時安安求饒:“姐,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你沒錯呀,你怎麼會錯了呢?你丫不說要弄死我嗎?來呀,來弄死我!”時安安冷嗤一聲,對著時文說道,時文臉色一陣兒的泛白,不住的搖頭:“姐,你就放過我一回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求你了,饒了我吧。”
“饒了你?那誰放過我啊?”時安安氣急敗壞的說道,看到時文的種種,再想起丟了的時淺,時安安更是憤怒至極,手裏的力度不由加重。
時文被打了,身上都是印子,那才叫一個痛快,今天她要是不打回去,明天,時文就有可能割了她的肉,他們什麼做不出來?
時安安打完了時文,這才把雞毛撣子扔在一旁,時文被打的直哭,時安安看著時文:“哭什麼哭?給我閉嘴?”
時文抿著唇,極力的克製著自己,就在這時,樓下響起時敬業和楊鳳亞的聲音,楊鳳亞朝著樓上喊道:“時文,時文!在家嗎?”
這孩子真是的,都說好了,今天不許出門,好不容易回來的,晚上別出去了,沒想到還是跑出去了,時文聽了聲音,就跟海底遇到救兵一樣,不停的喊著:“媽,媽,我在這兒呢。”
時安安瘋了,搞不好真能把他給打死了,他的出去,他不想死,時安安看著時文,又聽著樓下上樓的聲音,上前,拿了刀子劃開時文的繩子。
快速的開了房門,楊鳳亞和時敬業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時文幾乎是連摔帶爬的從地上起來,跑向門口,他怕自己真死在這兒。
時安安快速的把繩子從窗戶扔了出去,轉而,伸手把襯衣領口的扣子扯開了兩顆,把頭發弄得淩亂一些,躲在衣櫃裏頭的男人,看著時安安一係列的動作驚得直砸舌,女人果然是個很可怕的生物,無可厚非。
“媽,媽,救救我,我快要死了呀,媽,你快救救我吧。”時文朝著楊鳳亞和時敬業喊道,“爸,爸,時安安要殺了我,時安安要殺了我呀。”
楊鳳亞一聽這話,扶著時文,看著時文一身的傷,這大夏天,穿著短袖短褲,再明顯不過了,差點兒沒嚇死了,楊鳳亞瞪大眼睛:“這怎麼回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媽,爸,這都是時安安打的,都是她拿雞毛撣子打的,她要殺了我,爸,媽,你快點兒給我報仇啊,我這個家,怕是待不下去了,我是這家裏唯一的獨苗兒,要是我死了,時家可就絕後了。”時文對著楊鳳亞和時敬業喊道。
時敬業和楊鳳亞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簡直了,楊鳳亞幾乎是沙啞著聲音喊道:“時安安,你第到底怎麼著你了,你要心狠手辣的要殺了他,你還是個人嗎?虧得我們一家人對你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