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著急病人的心情,可以理解。
“讓慕永言休息一會兒,陳嬌,你守著他,我去把這些草藥整理一下。”時安安對著陳嬌說道。
陳嬌點了點頭:“好,你去吧,我在這兒守著他。”
“我也去給您幫忙吧,時小姐。”白進連忙說道,這點兒眼力界兒,他還是有的。
慕總從小到大,受了很多的委屈,慕家也是一地雞毛,好在慕總爭氣,自立門戶了,不用再受慕家操控了。
沒人知道,慕總心底是很空虛的,話不多,很多性格,都是因為從小養成的習慣。
現在太太對慕總是有這份兒心思,對慕總又很關心,他覺得兩人要是真能好了,也挺不錯。
白進和時安安一起出去,時安安拿著東西在落地窗前的小花園開始弄著草藥,說實話,陳嬌是個很懂生活的人,看著這家裏被安排的一切都知道。
還有這一片花房,都是精心布置過的。
“時小姐年紀輕輕,醫術就已經這麼好了?”白進對著時安安問道。
時安安看了一眼白進,不好告訴白進,她是重生回來的,算來算去,都有二十多年的醫術了,可怕說出來,把白進給嚇死了。
“我打小就跟著我外公,我外公是國際上有名的中醫,我這些本事,都是我外公言傳身教,一點一點教給我的。”時安安對著白進說道。
白進聽了不住的點頭,對著時安安說道:“我以前是聽家裏一些老人說過,有些中醫是很有本事的,時小姐真是厲害。”
“沒什麼,你要是不忙的話,幫我把這些草藥都給剪碎了,我一會兒都要搗碎。”時安安跟白進說道。
後來很多重要粉碎,都是機器,粉碎的,不如這種藥自己搗碎的效果好,到時候做成藥包,給慕永言配合之前的草藥一起泡腳,效果特別的好。
時安安和白進一起忙活著,這邊陳嬌跟慕永言躺在一起,看著慕永言睡著了,陳嬌也不知不覺跟著睡著了。
慕永言醒來的時候,陳嬌還在身邊,慕永言隻覺得頭有些疼,揉了揉頭,猛然一個激靈,才發現陳嬌就躺在自己身邊。
看著陳嬌熟睡的臉,慕永言依稀記得那會兒藥效發作的時候,疼的不行,自己差點兒咬了舌頭,是陳嬌把手給伸過來,直接讓他咬了。
慕永言想到這兒,一陣兒的心疼,拿過陳嬌的手,看著陳嬌的手腕,發現上麵是自己留下的牙印,看來自己真的沒有記錯。
慕永言抿了抿唇,心裏特別不是個滋味兒,手指碰到陳嬌手腕上的傷,陳嬌不由疼的嘶了一聲,睜開眼,慕永言正坐在那裏,看著自己。
有那麼一瞬間,陳嬌從慕永言眼底讀出了心疼。
可轉念一想,慕永言怎麼會心疼自己呢,不由嘲諷的勾了勾嘴角。
“你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