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
“我叫黎清”
白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滿意的將鈴鐺放在了黎清手上。
“拿好”
黎清見鈴鐺到手,迅速轉身朝校門口方向跑去,生怕慢一拍,又聽到白大爺的聲音
白安雙手插兜,慢悠悠的向前走,看著前麵奔跑的身影,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小雛菊輕聲笑了。
“還真是可愛”
不知道說的是黎清,還是雛菊,亦或兩者皆有。
……
黎清跑遠了回頭看了一眼。
“很好,沒有追上來”
黎清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很晚了。
“再不回去,蘇清該著急了”
黎清趕緊騎上自行車一路飆回家,耳邊是呼嘯而過的風,長發在空中淩亂。
“呼,總算到了”
黎清照舊先去角落看了看大黑才抓緊時間上樓。
“媽媽,我回來了”
黎清看著家裏空蕩蕩的,隻有晚霞的光和無聲的寂靜。
“奇怪,蘇清怎麼不在?”
黎清去臥室看了一眼,也沒有蘇清的身影。
“哢噠”
黎清聽到門開的聲音,走到了客廳,看到了剛回來的蘇清。
“媽媽,你沒事吧”
“你去哪裏了”
黎清看著蘇清有些蒼白的麵容,有些擔心。
蘇清笑了笑,攬著黎清到沙發上坐下。
“媽媽今天有些事就回來晚了一點”
“眠眠餓了嗎,媽媽給你做飯去”
蘇清起身向廚房走去,不知是不是黎清的錯覺,她感覺蘇清有些消瘦了。
“媽媽,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黎清走到蘇清身邊,開口詢問。
“媽媽怎麼會瞞著眠眠什麼事呢”
蘇清看著黎清一臉不相信,歎了口氣。
“媽媽不小心摔了一跤”
“沒什麼大礙”
“眠眠不要擔心”
黎清滿臉擔憂,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那媽媽你去休息,我來吧”
“不用,媽媽來就行”
“哎呀,我的母親大人,您就快去歇著吧”
黎清將蘇清帶到沙發,將她按在沙發上。
“好了,我去做飯了”
“你乖乖待在這哦”
蘇清刮了一下黎清的鼻子,一臉失笑。
“真是沒大沒小的”
黎清笑了笑沒說話朝著廚房走去。
蘇清看著黎清走遠,手摸著口袋不知道在想什麼,惆悵似乎在今夜無限拉長。
……
酒吧內燈光閃爍,光影迷離,俊男靚女歌舞縱馳,液體在酒杯搖晃,酒瓶碰撞蕩漾清脆的響聲,歡呼雀躍,情欲旎旎。
沈顧穿著工作服端著托盤在人間遊走。
“這是您的酒水”
沈顧清冷如雪的聲音在喧鬧的酒吧極其突出。
紅衣女人抬頭一看,統一的白襯黑褲,黑馬甲和黑色領結,眼前的男生穿起來卻讓人眼前一亮。
清冷的麵容皎皎如月,身形高挑優越,黑色發絲微遮幽深如墨的雙眸,給他增添一絲神秘。
而周身的氣質宛若千年寒冰,寒涼疏冷,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草木清香。
“小弟弟,有沒有興趣跟姐姐啊”
紅衣女人紅唇上揚,狹長的雙眼似狐狸狡黠。
她的指甲塗滿了丹蔻,在紅唇上輕點,眉眼盡是風情萬種,肆意風流。
“您慢用”
沈顧起身向紅衣女人行了個禮轉身就走,絲毫沒有猶豫。
“這樣清冷高傲的人,哭泣的樣子應該很誘人吧”
紅衣女人端起桌上的酒杯輕輕搖晃,視線尾隨沈顧直至他消失在人群。
她緩慢的品嚐了一口,清幽爽口,還是不如他身上的味道。
而沈顧才剛離開紅衣女人那,又陷入了另一個狼窩。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真是有些道理的。
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盡心保養,甚至用了不少化妝品,但眼角的魚尾紋還是暴露了她的年齡。
而她顯然也沒有紅衣女人那麼識趣,明顯霸道慣了。
“我說了,你跟著我”
“錢少不了你的”
沈顧被她拽著胳膊不讓走,看不出臉色,但周身寒意加深。
“沒興趣”
“請您放手”
沈顧維持著該有的禮儀,但這個女人明顯不當一回事。
甚至加大了力度,想要將沈顧拽到她身側坐下。
沈顧用力抽出手,可老女人死抓著不放手,於是悲劇發生。
“砰砰”
桌子上的酒水被打翻在地,濺濕了沈顧的鞋子和褲腳,少許飛濺到沈顧的臉龐。
“你幹什麼!”
“你知道這條裙子多少錢嗎!”
老女人看著自己被弄髒的裙子,生氣地指責沈顧。
周圍的人聽到老女人的大嗓門幾乎轉過了頭。
尤其在看見被刁難的竟是個清冷卓絕的男服務生,湊熱鬧的興致達到了頂峰。
“這個小哥哥長得好好看看啊”
“切,又是個小白臉,估計是為了釣富婆”
“有好戲看了”
此時聲音此起彼伏,但無一例外都選擇了袖手旁觀。
而沈顧麵對她的顛倒黑白無法反駁,因為他確實弄髒了她的裙子。
“我會賠您錢”
誰知老女人得寸進尺,醜陋的嘴臉在沈顧眼中放大。
“我也不要你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