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黑衣男子也在此時起身,揮動匕首不斷刺向他。
沈之行鬆開捂著腹部的手,雙手抓住他的手腕再次一扭一折。
哢嚓
清脆的骨節聲響。
“啊”
黑衣男子再次發出慘叫,匕首落在了地上。
沈之行趁著此時正要逃脫黑衣男子的包圍,不料黑衣男子用頭使勁朝著他的頭部一撞,他的後腦磕在了身後的牆上。
他模糊著眼,上手掐著黑衣男子的脖子,抬起膝蓋猛擊黑衣男子的腹部,黑衣男子口冒鮮血。
隨之將他往前用力推倒在地,用最快的速度跑向手槍掉落的地方,撿起手槍,指向黑衣男子的心髒。
“噗”
黑衣男子口噴鮮血,心髒處綻開了血花,跌倒在地。
沈之行又在補了幾槍,隨之拿著手中的槍向前踉蹌跑去。
左拐右拐出了巷口回到車上,駕駛著車來到了公司。
他打開醫藥箱,熟練的給自己處理傷口。
哪怕已經習慣了這些,但當酒精觸碰腹部時,還是難免臉色一白,麵目扭曲,冷汗連連。
“嘖”
“下手可真重”
清理包紮好傷口,換了一身黑衣。沈之行看著手裏的消音手槍。
“居然還有黑幫的勢力”
“溫言”
他已經好久沒有經曆這樣的事情。
之前暗殺的人身手一般,也沒有用上槍,他還能夠抵擋。
可這會,他險些沒了性命。
再不除掉他的話,他也許護不了黎清了。
可是溫言非常的狡猾謹慎,行蹤難以確定。
想到此,沈之行的眉目緊鎖,好似遇到了難題。
隨後他打了電話。
“嘟”
“這段時間,緊盯溫言的動向”
“有任何舉動,隨時彙報”
沈之行冷冷的開口吩咐。
“是”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陌生清亮的男聲。
沈之行掛斷了電話,看著窗外正當頭的陽光,突然想到了在家等著他的黎清。
“壞了”
“這小笨蛋不會還沒吃飯吧”
沈之行喃喃自語,隨之離開公司,駕車回家。
他警惕地行駛,發現再無跟蹤的車輛,輕緩吐氣:
“要是再來一個”
“可真得把命搭了”
隨之打著方向盤,以最快的速度向前行駛。
將車停好,沈之行出了停車場,乘著電梯到所在的樓層。
“叮”
沈之行麵前的電梯門開了,他踱步出去,經過另一個電梯時突然看了一眼。
恰好此時電梯門合上,將他的視線隔擋,看不見內部。
沈之行搖了搖頭,覺得自己莫名其妙,隨後以腿能承受的最快速度向房門走去。
他站在房門前,揉搓拍打麵部,舔了舔又咬了咬唇,蒼白的臉上浮現血色,嘴唇紅潤有光澤,看起來與離開時沒什麼區別。
做完這些,他打開房門,向著屋內笑著出聲說:
“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