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混蛋”
人麵桃花相映紅,蜜桃誘人不自知,紅梅印染塵雪,遙看似血。
沈顧聽著她不自知的細聲旖旎,啞著聲將她麵朝胸膛禁錮在懷裏,防止自己再次情動。
“我是不是男人”
“還需再確認嗎”
黎清正悶在沈顧的懷裏生著悶氣,驟然聽到頭頂傳來沈顧的聲音,想起剛才差點喘不過氣還有些後怕,縮在他懷裏不吭聲。
“嗯?”
黎清知道沈顧勢必要個答案,隻好悶聲悶氣的說:
“你個真是太是了”
“我都快喘不過氣了”
“你還不放過我”
然後小聲嘟喃:
“怎麼我想說什麼都知道”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前麵還一臉禁欲,坐懷不亂”
“後麵簡直跟個野獸一樣”
“霸道凶殘”
“我都以為我要被吃掉了”
沈顧聽著黎清的話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
黎清不滿的抬頭看著沈顧棱角分明的下頷,卻被他嘴角揚起的微笑奪走了視線。
他眉目含笑,似冬月寒雪中綻放的紅梅。
“笑得那麼好看做什麼”
“搞得我都不好意思生氣了”
黎清輕輕觸碰破了的嘴皮,小聲嘀咕。
沈顧看著黎清小聲嘀咕的小表情,時不時微鼓著腮幫子,笑容愈加深邃,眼裏似乎閃爍著光,似回曾經少年樣。
他將黎清攔腰抱起,一步一步往回走,走回了一切未發生前的美好。
黎清看著沈顧,之前的他寒冰刺骨,如今的他萬丈光芒。
她不禁遙想在遇見她之前的沈顧會是何模樣,年少青春的他又會是何模樣。
我在你二十五歲的年紀遇到了你,也想跨越時空去見曾經的你。
我想參與你的現在,過去與未來,參與你生命的全部時刻。
從有到無,從青絲垂垂至暮雪皚皚。
也許我們沒有未來,也許未來不如期許。
但也曾相視幾許,絳血紅唇。
……
車內,黎清坐在後座看著沈顧的側臉,百無聊賴的開口:
“我前麵在車上和你說的話你有聽見嗎”
“……”
“就是在你說沒有之後的那話”
“……”
黎清看著沈顧沉默的態度,知道那時的他應該已經變成了沈之行。
轉而換了個話題好奇的問沈顧:
“沈之行那個時候為什麼會出現啊?”
沈顧看著後視鏡裏黎清黑溜溜好奇的大眼睛,低沉開口:
“那個時候精神處於疲憊狀態”
“一時不察”
“就被他所取代”
黎清聽此推測出口:
“咦”
“那隻要你精神一直處在疲憊狀態”
“是不是就會永遠被他取代”
沈顧聞言隻是搖了搖頭,示意他也不知道。
黎清據此換了一個說法:
“那隻要你一直處於正常狀態”
“他是不是就不會出現?”
沈顧點頭示意目前情況確實如此。
黎清為此感歎的搖了搖頭,同時在心裏為那個家夥惋惜。
“那”
“他是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
黎清猶豫再三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沈顧沉默不,因為回答了黎清勢必會刨根問底,而沉默卻可以讓她退卻。
他不畏懼她了解那段艱難歲月,他隻是不想她傷心落淚。
何況她早已遺忘曾經的一切,好的壞的皆已成為過往,他未言之事,隻有他知足矣。
“好吧”
黎清看著沈顧沉默的態度,沒有繼續追問。
事實證明,沈顧著實了解黎清,但他沒想到黎清轉而話鋒一轉,骨碌著轉著黑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開口:
“沈顧”
“你”
“還是處男嗎?”
“……”
沈顧聽到黎清的問題僵硬了身體,似是沒料到她會問出這種問題。
而黎清看著沈顧紅了的耳朵已經知道了答案,她戲謔的開口:
“哦~~”
“老處男”
沈顧麵色鎮定,看不出任何異樣,隻是愈加紅潤的耳朵出賣了他。
黎清見狀心裏暗爽,誰讓她剛才那樣欺負她,還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