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乖。”妖精一樣的女子伸出修長的食指,繞著發梢,含笑看著門口。
跪在房門口的男人一聽此話,嚇得臉色發青,一個勁地對著地板磕頭,磕完一個就說一次,“白小姐,饒了小的吧。”
女子卻沒有一絲怒意,紫得剔透的指甲繞過微微卷起的發梢,散發著黑夜裏最動人心魄的鬼魅。她修長的大腿隨意地交叉,轉瞬靠在床上,用一根手指頭撐著頭,懶洋洋地看著門外磕頭求饒的人。
男人見她並不說話,惶恐不安地盯著棕色地板,雙目發愣。
如果早知今日,他當初一定不會當眾調戲她,可誰知道她竟是這般殘忍至極的人物?
女人,美則美矣,但死於花下,也實在不甘。
“我說最後一次,給我過來。”白若素的語氣略顯不耐煩,但急躁依舊無法掩飾她聲線與生俱來的性感的嬌媚。
男子乖乖地站起來,垂手走來,活像一隻任人使喚的木偶。
“我叫你起來了嗎?”她含笑,勾勾手指,“給我爬過來。”
他聞言,乖乖地跪下去,四肢並用,如乖巧的貓咪一樣爬到她腳下,依舊跪好。
女子伸直腳,用腳尖抬起他的下顎,眯起眼睛,一言不發。
直到她感到腳尖濕漉漉時,才睜開眼,一蹬腿,將那男人踢倒在地板上,嘴角依舊是玩弄的笑意,徐徐說道,“我叫你碰我了嗎?給我到床上去脫好。”
男子還來不及擦掉嘴角的鮮血,就乖乖地上床,然後一個扣子一個扣子地解開襯衫。
白若素並未看著他解衣,卻突然不耐煩地伸手過去扯掉他的襯衫,白皙的手指輕輕點點地碰到他的胸膛,“別磨磨蹭蹭,本小姐不是就你一個。”
說罷,她的手就徑直伸了下去,整個人順勢壓在了那男人身上。她熟練地遊離在他身上,如蛟龍一般,上下自如。
男人終究抵不住這樣致命的誘惑,何況眼前的女子,是傾國傾城的尤物。
他反抱住她,還帶著血腥味的嘴唇撫著她的臉頰。
就在這時,“啪”的巴掌聲響起,她支起身子,柔著聲音說,“記住,我沒叫你碰我。”
聽到她的話,身下的男子乖乖地放開手,手指緊扯著自己破爛的衣服,他在努力控製著自己。畢竟這時,隻要她稍不如意,他就可以駕鶴西去了。
可他的討好卻並沒有換的她多大的激情,過了少許,白若素站起來,理理衣角,若無其事地出門。
床上已經chiluo的男子惶恐不安地看著她每一個小動作,對方才激情的一幕仍不敢置信。
但眼前之人,確確實實就是白若素,江湖傳聞的百媚妖精,其貌可傾城,據說看見她的男人,無不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他也不例外。那天街上一見,便傾心於她,於是鬥膽上去詢問小姐芳名,不想正是白若素。
如果他早知是她,借十個膽也不敢上前,都怪造化弄人。
傳聞白若素最恨男人主動調戲她,在男女之事上,她一直要求主動,就連床上之事,也隻許她在上麵,把玩著男人的情緒。
盡管如此,她身邊的男人仍舊車水馬龍。可白小姐也有怪癖,她家的男寵就養了好幾隻,據說都是絕色的美男子。
白若素的作風雖舉國聞名,可是,因為白家雄厚的背景,其玉照並沒有被刊登出來,更何況此人飄忽不定,誰也不知道她竟就在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