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那些要改?”
“哦!對。”說完她坐在我旁邊從辦公桌一厚疊書上麵拿下稿紙。拿起筆給我指了幾句。
“你看這一句,你寫的是排比什麼什麼,我個人覺得改成比喻會精煉。”看著她纖細的她手拿著筆不停的在稿紙上比劃,嘴唇時不時抿一抿,說實話我似聽非聽。加上這種氛圍難免不會讓我浮想聯翩。
突然我耳朵~嗖~涼了一下,接著微微疼了一下,原來是老師問了我兩句話我沒答應,她擰了擰我的耳朵。
“你在想什麼?我說的你聽清楚了嗎?”
範老師一下把我從幻想中拉了回來。
“我......我在想一些詞語,但沒想出來,剛你說的地方好像都對。”我說這話時明顯感覺自己臉都紅了,為了緩解自己這種尷尬使勁掐了幾下大腿。
“老師我覺得,第一句按你說的改,第二句不改也行。”其實我都沒聽範老師講什麼,隨口這麼一說。一是提出一個話題緩解我尷尬的情緒。二是怎麼改都行,反正範老師的文筆構思肯定比我好。
大概我和範老師討論了半個小時,臨走範老師硬生把蘋果賽給我,出了她辦公室我深舒一口氣,自言自語到:“太熱了吧!”
回到教室我故意路過伊一桌前,看她在睡覺我稍稍用力把蘋果放在她旁邊。伊一掙著微眯的眼睛看著我拿起蘋果笑了笑說:“記得周六做搬運工,別遲到哦。”
“請吃飯不?”
“不請,該你請。”
我質問她:“這就是你不講道理了啊!讓我幫你幹活,還讓我請你吃飯,有沒有人情,有沒有道義。”
伊一左手摸著右手心故意裝著一副拿捏我的樣子說:“哎!沒辦法誰讓某人有把柄在我手裏。”
“看樣子橫豎我都要挨刀,好吧我認。”然後我低頭湊近她問:“你到底在西沙大橋看到了什麼?”
“等你那天表現好再告訴你。”
“靠!”我揚了揚手走了,因為我知道再問也是無濟於事。
晚自習我和冉冉去了音樂廳。因為前麵還有別的同學在排練,冉冉悄悄說我們先出去,我和她悄悄的溜了出來。一出教室門冉冉就拉起我的手往下跑,北方的城市七點天已經微微黑了起來,所以我們這些小動作就算別人看見了也不怕。我們來到綠化帶稍微高的樹旁邊,冉冉抱住我崛起了小嘴:“我要親親。”
我迅速看了一下周圍,除了遠處明亮的教學樓,路上沒人。接著肆無忌憚的吻了上去。
大概膩歪了兩分鍾,我倆這種大膽的行為,如果讓人發現就會讓校園沸騰。所以我們又悄悄的溜了回去。
我和冉冉配合出奇的順利,音樂老師說有一些小瑕疵,多加強配合就行了。讓我們下去有空了練習一下。
從音樂廳出來冉冉說:“星期六去KTV,我們練練。”
“我......我星期六有事。”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其實我先答應了伊一幫她搬家,雖然我一百個願意和冉冉一起。
“哦!還有五天,抽空去音樂廳在練吧”冉冉抿著嘴,睜大眼睛無奈的說。
看到她的表情我突然有些心疼。
“其實你唱的很好,有時候是我跟不上,會打亂你的節奏,我回家抽空在練練。”
“對,我這麼冰雪聰明,怎麼會出錯,都是你笨。”
“是是是,你聰明,數學考了28分。”我喜歡她在得意的時候,給她當即一棒的表情。
這次我不給她機會,說完就向教室跑了過去,隻聽見後麵她的低吼聲:“你給我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