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來人……”

結果還沒有等到顧諾金尖叫,餘小螺便上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順便用麻繩利索的把顧諾金給綁在了床柱上。

嘶啦一聲,餘小螺嫌棄的扯碎了顧諾金一塊衣服,團成團,塞進了她大張的嘴巴裏。

“嗚嗚……”

顧諾金搖頭晃腦的想說些什麼,眼神十分的驚恐。

而在這掙紮期間,掩蓋容貌的黑頭紗掉了下來,露出了那容貌盡毀的臉。

餘小螺一看,心裏惡寒不已。

隻見那張臉上有一個一個的黑斑,在黑斑之外,還有鼓起來的小膿包,正在朝外流著膿水,真真是惡心極了。

看見餘小螺盯著自己的臉看,顧諾金眼神迸發出憤怒的光芒。

可是不管她怎麼的用力掙紮,到底是掙脫不開麻繩,隻能帶著床柱不停的搖晃。

“哦,怪不得那麼急著要珍珠膏,原來你的臉已經爛成這樣了啊!”

餘小螺細細的打量著顧諾金的臉,嘲諷的說道:“顧小姐,如今你倒是說說,我們當初打的賭,到底是誰贏了,誰又輸了?”

現如今提起這打賭來,就更加讓顧諾金憤怒了。

她嗚嗚的掙紮著,被綁住的兩手奮力的扭動。

“算了,我也不和你囉嗦了。”

餘小螺怕時間長了,外麵再來人,決定速戰速決。

她在臥房裏走了一圈,總算找到了趁手的工具。

一隻盛放蠟燭的燭台。

幸虧有這工具,否則讓餘小螺親自動手,她還膈應呢。

好歹能用,餘小螺搬著燭台,便朝著顧諾金的身上一陣招呼。

可到底打的不過癮,她便拆了旁邊的凳子,操起凳子腿就打人。

一頓輸出之後,顧諾金已經鼻青臉腫了。

而且餘小螺沒有聽錯的話,剛才自己打人的時候,還有骨裂聲,應該是哪一處骨折了,不過這可不關她的事。

又拿了一個燭台,砰砰砰的就是一頓揍。

終於打過癮了之後,餘小螺便解開了顧諾金的一隻手,另一隻手還牢牢的綁在床柱上。

她看了看燭台,又看了看顧諾金的右手,笑著說道:“你這手是用來打人的,可憐的那些丫鬟,我便廢了它吧。”

顧諾金這下子是真怕了,眼淚從眼眶中奪眶而出,流到那些黃色的膿包上。

“太惡心了。”

餘小螺差點沒忍住,當場吐出來。

懷著怒氣,把顧諾金右手的手指全部都給砸折了。

“本來隻想砸折你一隻手,因為你剛才惡心到我了,所以第二隻手也保不住。”

餘小螺又用布條仔仔細細地封住了顧諾金的嘴,以免她慘叫出聲,把人給引來。

砰砰!

顧諾金的兩隻手手指全斷了,軟軟的耷拉下來。

餘小螺歎了一口氣,“我也不想這樣,可誰讓你不識好歹,算了,我善良些,給你掰回來吧。”

可是脫臼了能掰正,骨頭砸斷了,又如何掰?

所以餘小螺也沒了辦法,隻能無奈的攤了攤手。

“我走了,拜拜。對了,若是英王府再去找我和我的家人的麻煩,你下次斷的就不隻是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