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越隻說是讓護院去報信,並沒有讓他們去救人。

顧荊立刻就報上了慕府的地址,吳越聽了之後,十分訝然的說道:“原來你是慕府的人,可是我之前同父親也去過慕府,怎麼從未見過你?”

顧荊道:“我也是去年剛來的京城,我和夫人與慕老太爺認了幹親,後來房子被燒了,所以才暫且住在慕府上。”

吳越聽了之後,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以前從未見過你。兄台也是去趕考?”

顧荊點頭,“是。還得多虧了吳兄搭救,否則我怕是要誤了時辰。”

“客氣什麼,我們同為讀書人,讀書人有難,我怎能見死不救?”

隨後,吳越便掀開了馬車的簾子,朝著外麵喊了話。

“牛祿,速度去一趟慕府,把這裏的情況告知慕老太爺,讓他們不必擔心了。”

外麵立刻有人應聲,馬車簾子又被合上了。

吳越笑著說道:“顧兄,今日之事我們也算有緣,不過交個朋友如何?”

顧荊重重的點了點頭,“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吳越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有了他的幫忙,顧荊順利的進了尼山書院。

監考的考官們查閱了相關的證明之後,才把他們給放了進去。

而另一邊,慕府。

餘小螺忽然有些心神不寧起來,顧荊參加考試的地方是尼山書院,若按照時間,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到了,說不定都進了考場。

若是古代有手機就好了,到了之後平安給個電話,省得自己這麼焦心。

平安繞著餘小螺轉了幾圈,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焦躁,它伸出溫熱的舌頭,舔了舔餘小螺的手掌。

“平安,你說荊哥此去能順利嗎?”

吳嫂安慰道:“夫人,老爺肯定吉人有天相,一路安全到考場。”

“那才好呢,就怕路上有人擋路。”

餘小螺站起身來,在院子裏轉了幾圈,怎麼都覺得不舒服。

慕府之外,幾個人被橫七豎八的扔了下來。

外麵停著一架馬車,正是早上顧荊出發時乘坐的那架馬車。

那些人扔完人之後就走了,仆人們聽到動靜開門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連忙去叫人。

慕晟嶼眼皮跳了跳,低聲說道:“快把人給抬進去,這件事情不要讓小姐知道!”

仆人們動作加快了不少,這些護院無一例外,臉上都掛了彩,身上也不知道傷了多少處,奄奄一息的在地上躺著,估計骨頭也斷了不少。

慕晟嶼握了握拳頭,忽然叫住了一個仆人。

“你等等。”

他來到了這唯一醒著的傷者麵前,道:“妹夫他如今可好,到底是誰把你們傷成這樣!”

“咳咳……姑爺他已經逃出去了,不過他們不肯放過姑爺,有好幾個人去追了,是……那群人不肯說,隻是打。”

“好了,辛苦了,回去養傷吧。”

慕晟嶼揮了揮手,讓人下去了。

這件事情也傳到了餘老太爺的耳朵裏,他歎道:“果然還是出事了,也不知道阿荊到底逃出去沒有。”

“小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