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螺覺得,這正麵打不過,還不如背後偷襲。
讓對方吃了苦,受了罪,還不知道仇人是誰。
牟夫人深以為然的點頭,“要不說她和她娘一樣,都是直心眼。對了,還有件新鮮事,也是顧諾金的事。”
餘小螺的八卦之魂熊熊的燃燒,立刻催促道:“顧諾金又怎麼了?”
“她臉都傷成那個樣了,還去參加什麼宴席,結果宴席上有劉家那個老二,以前愛慕顧諾金,可卻被顧諾金從頭貶到腳,說的一無是處。”
牟夫人話還沒說完,餘小螺就給她接上了。
“所以這次那劉家二公子落井下石,同樣把顧諾金從頭到腳貶了個一無是處?”
牟夫人點點頭,道:“正是如此。”
“活該!”
餘小螺心中十分痛快,害人者也會被別人害,侮辱別人的人,總有一天會得到報應。
“她的臉既然毀了,就得有自知之明,不該出去丟人現眼,也不知英王府是怎麼想的。”
餘小螺哼道:“那回去,顧諾金又得瘋了吧!”
“瘋,怎麼不瘋!聽說顧諾金回去,把所有值錢的玩意砸了個稀巴爛,把自己關在屋裏不出來,英王府親自給了劉家施壓,劉家二公子沒法子,隻能登門道歉。後來又找了郎中,說是要給顧諾金治臉。”
一壺茶涼了,餘小螺便讓吳嫂又去續了茶,還說要是外麵的雪停了,就讓來通知一聲。
滾燙的茶倒在茶杯裏,捧在手心,溫暖又舒適。
外麵的大雪似乎小了一些,餘小螺敞開窗子,北風一吹,吹進來許多白色的雪花,
“小螺,快把窗關上,這外麵的風可真大。”
牟夫人下意識的又緊了,緊懷中的湯婆子,道:“光顧著說話了,沒注意到,似乎雪比剛才小了。”
“是小了,我還怕看的不清楚,這才打開窗子看看。”
屋子裏暖融融的,餘小螺被熏得昏昏欲睡,不由得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行啊,她愛找郎中就找郎中,愛找誰找誰,反正我這珍珠膏是絕對不賣的。”
牟夫人小聲的說道:“我打聽到英王府不止找了你,還找了別人,可是那珍珠膏多珍貴的東西啊,顧諾金平時得罪了不少人,沒人願意賣給他們。”
“滿香樓那裏也打好了招呼,就算英王府花錢花的再多,也不可能給珍珠膏。”
餘小螺笑的狡猾,緩緩的說道:“把路都給她堵死了,我看那顧諾金還有什麼辦法!”
牟夫人也打了一個哈欠,道:“這怎麼還有些困了。”
“若是困了,牟夫人不如就在這裏小憩一會,等著外麵的雪再小一些,我便叫你起來,咱們就去青兒那裏。”
其實餘小螺也困了,頭暈的厲害,急需要溫暖的大床補眠。
二人一拍即合,餘小螺回到了自己的大床房,好歹把衣裳脫了下來,換上了寢衣,撲通一聲,摔入床中,閉上眼就睡了起來。
睡了不知多久,外麵再次傳來了吳嫂的聲音。
“夫人,外麵的雪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