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能先把慕老太爺的地契和房產接了過來,笑著說道:“既然祖父都這麼說,那我就不推辭了,正好,前些日子我和荊哥商量要在京城裏買一塊地種。”
“等改天你去官府改了地契,再讓你兄長派個會種地的老仆人去。聽說那塊地十分肥沃,種什麼就活什麼。”
慕老太爺可謂是為餘小螺想的齊全,這客氣也客氣完了,送地送房也送完了,餘小螺覺得他該說正題了。
“祖父,我想著明年開春了,天氣好,在地裏種些西瓜。我老家那邊有人種的西瓜甜的很,等托人回去,打聽到現在的住處,要些西瓜的秧子來。”
餘小螺說著話,漸漸的把話題扔給了慕老太爺。
“那也好,多在外麵曬一曬,活動活動筋骨,這人也舒服的很,省得整天出去跑了,我有個老朋友,托我買幾瓶珍珠膏,你看是否還有存貨?”
慕老太爺緩緩的說道:“我問過你兄長,滿香樓的珍珠膏不能動,也就隻好來問你要了。”
餘小螺心中了然,這所謂的老朋友,估計也和英王府有些關係。
要的珍珠膏,正是給顧諾金用。
沉默了半晌之後,餘小螺微微的歎了口氣。
“祖父,我想問一問,你那老朋友是不是去英王府要的珍珠膏?”
慕老太爺臉色變了變,也是沉默了半晌,才道:“唉,既然小螺你都猜出來了,祖父也不瞞你,這珍珠膏正是替英王府要的。”
“那我就更不能給了。”
餘小螺直接把話給堵死了,慕老太爺悠悠地歎了口氣。
“小螺,冤家易解不易結,你若是不給,之後英王府發起難來,那可怎麼辦啊。”
餘小螺淡淡的說道:“祖父,我不給,一個是因為自己的原因,第二個是因為菏澤縣主說過了,不許把珍珠膏給英王府的人用。”
慕老太爺吃了一驚,好半晌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等他回過神來,又是悠悠的歎了一口氣。
“算了算了,無論英文符合菏澤縣主有何恩怨,我們家不摻合這個事,到時候若是再來問我,就推說你手裏沒有珍珠膏了就是。”
餘小螺點頭,“正是如此。”
慕老太爺又忍不住叮囑道:“小螺,這些權貴們的事,你盡量少說話,少摻和,若是摻和多了,給哪一方說話站隊,以後都逃不了好處去,”
這個餘小螺當然知道,又非親非故,到時候給人當了替罪羊活靶子,那可就不妙了。
她重重的點了點頭,“祖父,您的話我記住了。”
“記住了就好,咱們家不惹事,也不怕事。在外麵說話要謹慎,牽一發而動全身。”
又說了幾句話,慕老太爺便擺了擺手。
“我得寫封回信。”
回到清風院之後,餘小螺把這裏的事情都告訴了顧荊。
“沒想到他們都求到慕老太爺的身上了,看來是真的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