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聲音戛然而止,餘小螺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她現在都能想象到郝漢大哥臉上那尷尬的神情,也不知道是從何處學來的這等諺語。
用在此時,似乎是不太合適。
郝婆婆也聽見了外麵的聲音,她無奈的說道:“這孩子整日的沒一點正形,什麼死不死的。那個王陽是誰啊,怎麼聽著不是個好玩意兒。”
餘小螺解釋道:“郝婆婆,荊哥之前去書鋪認識了一個讀書人,這讀書人叫王陽,本來相處的好好的,可這人科考了多年,屢試不中,荊哥考了秀才,他便嫉妒瘋了。”
把之後發生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之後,郝婆婆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唉,這種人就該老天爺降下一道天雷,劈不死他!小螺,你們一定得小心啊,這知人知麵不知心,平日裏看著人模狗樣,誰知道還會做出這樣的事!”
餘小螺點頭,“誰說不是啊。”
又在這裏說了一會兒子話,夫婦二人便打道回府了。
走的時候,餘小螺笑著說道:“郝漢大哥,還有三天,那三個小家夥就該從書院裏回來了,反正你也知道青玉書院和桃花書院在哪兒,能不能幫我接一下孩子?”
郝漢聽了之後,把胸膛拍得啪啪作響。
“沒問題,小螺妹子,顧兄弟,你們就放心吧,我保準把三個小家夥一根
汗毛不少的接回來!”
如此這般,餘小螺和顧荊才告辭了。
不過,事實證明,郝漢做事多半是靠譜的,但也有時候是不那麼靠譜的。
三日後。
果子,小花,小草和小雨坐上了回家的馬車,四個小家夥都很高興。
“郝漢叔叔,這次怎麼是你來接我們啊,爹和娘呢?”
果子疑惑的說道:“爹和娘怎麼沒來。”
前麵趕著馬車的郝漢吆喝了一聲,“你爹和娘有事忙著呢,早幾天前,就和我說好了,怎麼,不願意讓你郝漢叔叔來接?”
果子連忙搖頭,“哪能啊,郝漢叔叔。”
“馬車裏麵有個暗格兒,你們三個……四個人拉開,裏麵放了不少小零嘴,等吃完,咱們就回家了!”
為了這三個小家夥,郝漢特意給自己放了一天假。
這一路上,他和三個小家夥有說有笑,說的好不熱鬧。
“你們可算休息了,婆婆可想念你們,留下來的糖,都沒舍得讓郝漢叔叔吃。”
小花脆生生的說道:“郝漢叔叔,我們這次去看看婆婆,糖也分你幾顆。”
“對啊,郝漢叔叔。不過不能多給你,娘說了,糖吃多了,牙齒會長蟲子,長了蟲子的牙齒,用筷子一敲,就會碎掉!”
果子一邊說著,一邊捂住了自己右邊的腮幫子。
“哎喲,大姐你別說了,你這麼一說,我的牙又開始疼了。”
小草微微的笑了笑,調侃道:“牙疼你就少吃些糖,免得你那幾顆大牙裏真的
長出蟲子來,到時候可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