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蘭一愣,立刻喜上眉梢。
“這麼說,餘夫人肯賣?”
“賣,不瞞著江小姐,我這次要參加賞菊宴,就是為了推出珍珠膏。”
餘小螺覺得江明蘭這個姑娘挺實誠,性子活潑也爽利,索性和她說了實話。
聽了這話之後,江明蘭才恍然大悟。
“我懂了,餘夫人,您先前做的那些都是鋪墊啊,不過這珍珠膏也值得!”
她彎了彎嘴角,道:“有我這個傷疤在以前,我相信夫人的珍珠膏一定能賣出高價。”
說是半個時辰,果然就過了半個時辰。
江明蘭不自在的摸了摸下巴,道:“餘夫人,我下巴怎麼有些癢啊。”
“癢是正常,因為這珍珠膏抹在傷疤之處,會漸漸地滋潤皮膚,這些傷疤處的死皮便會慢慢的褪去,換上新皮,新的皮膚便如嬰兒般雪白嬌嫩。”
餘小螺招呼來旁邊的小丫鬟,道:“麻煩端一盆水過來。”
小丫鬟就是剛才那個遞羅帕的小丫鬟,她現在看見餘小螺就像看到了神。
所以立刻就去找吩咐辦事了。
不出一會兒,水盆被端了過來,餘小螺便說道:“江小姐,你對著這個水盆,把下巴搓一搓。”
江明蘭懂了,立刻就來到了水盆前,用力的搓著自己的下巴。
下巴被搓出了許多白色的死皮,不出一會兒,水盆就變得渾濁。
而江明蘭的
神色也越發的喜悅,等她停了手之後,便高興的跑到餘小螺身邊,道:“餘夫人,您看我下巴的這道疤是不是沒了?”
餘小螺仔細端詳了端詳,道:“的確是沒了,幹幹淨淨,甚至皮膚比以前還要白皙嬌嫩。”
剛才和江明蘭笑笑鬧鬧的姐妹也不由得好奇上前,看了看傷疤確實不在了,也替她感到高興。
其他的夫人和小姐們一看,哪裏不知道這藥膏就是個不可多得好玩意!
“這藥膏名叫珍珠膏,受了傷之後抹在傷處。傷口淺的當天既可愈合,傷口若是太深,愈合時間便要長一些,而且塗了珍珠膏之後,必不會留疤。”
餘小螺麵上帶著笑,繼續說道:“而若是陳年的傷疤,抹了珍珠膏之後,便會如江小姐一般,蛻掉脫落的死皮,換上嬌嫩的雪白肌膚。”
此話一出,再加上餘小螺和江明蘭的例子,眾人都沸騰了。
“餘夫人,這珍珠膏價值幾何?”
“不管價值幾何,還請餘夫人一定要給我幾瓶啊。”
“餘夫人,餘夫人!”
眾人便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哄搶,雖然都拘著臉麵,但是搶起來的時候,可一點都不嘴軟。
以免眾人真的因為爭搶而吵起架來,餘小螺趕緊說道:“各位夫人和小姐們,這珍珠膏療效大家也都看到了,正是因為這樣才頗為珍貴,產出不易。”
她頓了頓,緩緩的說道:“今天一人隻賣得一瓶,就當我和大家交個朋
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