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書院的確是京城裏麵有頭有臉的書院,那袁山長聽說當初還在國子監教過書,名氣不小!”
“這位夫人,您……”
餘小螺立刻就懂了意思,她連忙說道:“夫人,我姓餘。”
“早就看見餘夫人了,隻是以前不認識,不好意思上去攀談。你們瞧瞧,餘夫人真是光彩照人,和我們比可年輕了去了。”
“不知餘夫人今年多大,之前怎麼沒在京城裏見過餘夫人?”
餘小螺立刻說道:“各位夫人沒見過我那也正常,因為我和我夫君本來是別處的人,最近幾個月才來到京城。”
其他的並沒有多說,點到為止。
畢竟這個賞菊宴,不是什麼人都能得到請柬,而且下了車轎的時候,餘小螺和慕晟嶼一前一後進了園子,這自然被許多人看見了。
自然不必解釋,留給眾人充分的想象空間,這個才更有趣。
婦人們之間說話,無非是孩子相公以及婆母,餘小螺瞧著也沒什麼突破口,必須得找個引子,便大聲的說道:“各位夫人,隻是說話多沒意思,我給大家表演一個戲法。”
夫人們彼此麵麵相覷,隨後便道:“餘夫人,您還會變戲法啊?”
這邊的動靜吸引到了在附近閑談的其他夫人和小姐們,她們紛紛都圍了過來。
平日裏在府中閑的無聊,這些夫人小
姐難得有出來逛園子的機會。
至於戲法這種東西,平日裏輕易可見不著!
餘小螺笑了笑,說道:“隻是一個簡單的小戲法,各位夫人小姐,可看好啊。”
緊接著她就把一枚銅錢豎在了桌上,然後兩隻手攤開。
“夫人小姐們看仔細了,我這兩隻手裏什麼都沒拿。”
餘小螺緊接著用一隻手拿起銅錢放入了另一隻手的手心,右手的手心握了起來,左手張開,“這也是空的。”
隨後她把兩隻手都張開,菊花園裏瞬間發出了一陣驚呼。
“天哪,銅錢去哪裏了!”
“我們剛才可是眼睜睜的看著餘夫人把銅錢拿到手裏,怎麼如今就沒了?”
“這位餘夫人可是會法術,不然怎麼好端端的一個銅錢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眾人議論紛紛,看著餘小螺的目光瞬間就變了。
而在遠處沒有先前沒有被吸引過來的人,瞬間也被這邊的動靜給吸引了。
待到這些人把餘小螺剛才所表演的戲法說清楚之後,瞬間又出現了一陣抽氣聲。
氣氛頓時間達到了高潮,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餘小螺。
剛才那群閑聊的夫人也十分震驚,有人問道:“餘夫人,您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餘小螺朝著她們笑了笑,道:“這個簡單的很,隻是一個普通的戲法罷了。”
當著眾人的麵,餘小螺又把這個戲法又放慢了幾倍,重複做了一遍。
這時候,眾人才看清這銅錢到底是怎麼沒的
。
“原來是夾在了兩根指頭之間,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