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隻是覺得應該來一趟。”
上了馬車,餘小螺用手扇了扇風,便看見了放在馬車裏的一盆冰塊。
果子忍不住說道:“娘,看來爹早就替我們考慮好了,馬車裏還放了冰塊兒,好涼快啊!”
馬車簾子厚重,蓋上之後,便成功的阻隔了外麵的炎炎暑熱。
木盆裏麵的冰塊升騰起了陣陣的白氣,頓時間整個車廂裏就涼快了起來。
“果子,回去娘就給做個冰飲,咱們大家一起涼快涼快,先歇幾天,放鬆放鬆。”
餘小螺摸了摸果子的頭,這孩子最近看來都沒有睡好覺。
眼睛被憋得通紅,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果子比以前瘦了不少。
餘小螺抬手捏了捏果子的臉,道:“回去了娘給你好好的補一補,什麼海鮮大餐豬肉,雞肉,鴨肉,咱們每天都吃,讓果子吃個夠!”
至於明日,餘小螺早都想好了。
明日就去找慕晟嶼,拜托對方果子上學這件事情。
畢竟有關係,不用非要裝清高,要麵子那是傻瓜的行為。
到了家之後,顧荊切開了一個西瓜。
西瓜的瓤粉紅,餘小螺吃了一口,滿嘴甘甜,簡直像蜜一樣的甘甜。
果子和小草吃的不亦樂乎,終於從倪府出來了,而且不必再去麵對那個古夫子,不必
再戰戰兢兢的守著府裏的各種規矩,小家夥肉眼可見的活潑開朗了不少。
“二姐,你怎麼不吃啊?”
先啃了幾口西瓜之後,果子見小花沒有吃,便抓起一塊瓤多皮少的西瓜遞給了小花。
小花搖了搖頭,捂住了右邊的腮幫子,苦著一張臉,頗為委屈的說道:“果子你們吃吧,我……我是吃不了了。”
“二姐怎麼了,你牙疼?”
西瓜和自家二姐比起來,果子顯然還是關心自家二姐。
他立刻就放下了手中甘甜冰涼的西瓜,道:“二姐是不是該換牙了?”
顧荊笑道:“你二姐是多長了一顆牙,不是要換牙。”
“荊哥,剛才你帶茉蘭去醫館了,大夫怎麼說,要不要拔牙?”
餘小螺自己都有些牙酸,想起牙疼的滋味,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顧荊搖搖頭,道:“拔什麼牙?大夫說了,敷上幾天草藥,過幾天就好了。這牙齒長得好好的,為何要拔?”
“啊,那草藥呢?”
餘小螺找了找,也沒看見有草藥啊。
顧荊朝著廚房那邊指了指,“已經砸好了,茉蘭走,爹帶你敷藥去!”
“敷草藥不疼吧,爹。”小花有些擔心,眉頭皺的簡直能夾死兩隻蒼蠅。
顧荊趕緊安慰道:“不疼,就是敷個草藥而已,比你娘說的拔牙可輕多了!”
餘小螺瞪了顧荊一眼,是她定勢思維了。
在古代這種侵入性的操作,比如拔牙開刀等,還是很少見的行為。
“娘,你以
前牙疼,就要拔牙嗎?”
小花也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哆嗦,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這簡直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