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說好了,不許抵賴。”
衛陵又笑了笑,然後道:“不抵賴,不抵賴,肯定不騙你們!”
“兄弟。”
那天攛掇衛陵的獐頭鼠目的男人把他拖到一邊,小聲的說道:“衛陵,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和那天那個小婦人勾搭上了。”
衛陵臉色一黑,然後冷道:“你別胡說八道!”
獐頭鼠目的男人猥瑣的笑道:“快別騙兄弟了,你要是沒和那個小婦人勾搭上,她怎麼舍得把賺錢的吃食交給你?”
“滾蛋吧你,你再胡說八道,看我不打的你滿地找牙!”
衛陵擼起袖子,露出了滿是肌肉的胳膊,拳頭朝著獐頭鼠目的男人揮了揮。
獐頭鼠目的猥瑣男人道:“兄弟,你別急啊,我這幾天去賭館裏贏了不少錢,我把贏來的錢都給你,你和那個小婦人說說,也讓我跟著幹唄,放心,我絕對不把你們倆的事捅出去!”
“哎呦!”
衛陵一記重拳,狠狠的揮了出去,獐頭鼠目的男人頓時後仰。
“滾你媽的!”
他又上前補了好幾拳,打掉了男人的兩顆牙。
衛陵狠狠的說道:“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打死你!”
說完他便轉身回到了茶館這裏,而錢婆子也已經到了茶館門前。
她走到人群的中間,所
有的人都奇怪的看著這個婆子。
錢婆子不由分說,直接叫嚷了起來。
“大家知道這鮮花餅究竟是誰做出來的嗎?”
場麵靜了靜,沒有人說話。
錢婆子說道:“做這些小吃食的是一個從鄉下來的婦人,泥腿子!”
眾人都有些驚訝,畢竟這幾天衛陵賣的鮮花餅是和雞蛋小餅幹杏子醬小餅幹一塊擺攤,而第一次賣這些吃食的是一個小婦人,看她的穿著,也不像是從鄉下來的。
“你怕不是騙人的?”
“就是,鄉下來的人,怎麼會做出此得美味?”
“鮮花餅,多麼風雅的吃食,鄉下來的小婦人絕對做不出來!”
錢婆子得到了想要的結果,眼神閃過一絲凶狠。
“大家聽我說,這些吃食確實是那個鄉下來的小婦人做出來的,這個婦人叫餘小螺,為人十分不檢點……”
還沒等錢婆子繼續說下去,便有一男子從人群中站了出來。
“你這婆子,沒有證據,怎麼憑空汙人清白?”
錢婆子一瞪眼,“這位公子,看你也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哥,是不是和那個小婦人有一腿啊?”
“放肆,我們家公子可是……”
慕晟嶼製止了身邊小斯的話,然後繼續說道:“紅口白牙,青天白日的汙蔑人,你是忘了我朝的律法?”
錢婆子臉上一驚,她想了想,卻沒有再說餘小螺不檢點的事隻,而是抓著鄉下泥腿子這個事實不放。
“公子,我說的沒錯,那個餘小螺就是鄉
下來的泥腿子,鄉下人沒什麼見識,估計幾天也不沐浴更衣,那做出來的吃食,能幹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