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珍珠蚌、海螺和生蠔,餘小螺都賣給了尤管事,可這珍珠,她卻沒有個準數。

就隻能讓尤管事給打聽著,哪個珠寶首飾鋪的老板要買,到時候再給牽線搭橋,而自己就隻管把這些珍珠給提過去,反正尤管事總不會坑她。

“聽我說,這還沒完。第一天我們在海島上撿了珍珠,晚上就下雨,下了大雨,雷劈了芭蕉樹,而且還有一條大鯊魚跑到船底下了。”

餘小螺怕眾人不知道大鯊魚是為何物,手比劃了半天。

“牙有這麼尖,和平安的牙似的,平安,過來!”剛才平安護主有功,餘小螺就給小家夥喂了不少吃的,家裏吃剩的饅頭和大米飯,還有肉質飽滿的豬骨頭。

正在哢嚓哢嚓啃肉骨頭的平安停了嘴,立馬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一屁股坐在眾人麵前,哈哧哈哧的伸著長舌頭,熱氣熏的餘小螺渾身冒汗。

她用力搓了搓平安的狗頭,然後說道:“等有空給你把狗毛剪了,也讓你涼快涼快。”

平安似乎聽懂了餘小螺的話,然後就想跑,他雖然熱,可是要是把狗毛剪了,光禿禿的,那多難看啊,村裏的二花肯定要和別的狗跑了!

餘小螺拽過平安的狗頭,往上掰了掰狗嘴,指著尖尖的狗牙說道:“就是這麼大。”

“小螺姐,你不用解釋,鯊魚我們都知道!”荷妹笑著說:“個頭挺大,還能吃人。”

餘小螺奇怪了,荷妹他們都沒去過

深海,鯊魚一般都在深海裏待著,怎麼還能見到?

似乎是看出了餘小螺的疑問,荷妹給她解釋道:“好幾年前,島上飄上來一條大魚,皮厚的很,肉有股腥臊味,官府還來人看了,說是叫鯊魚!”

“怪不得你們知道,繼續說,這鯊魚要把我們的船給頂跑了,沒辦法,我和荊哥隻好上了船,然後想著把這條鯊魚給引到別處去。”

現在想起那驚心動魄的時候,餘小螺腿還有些發軟。

要不是有係統出品的大鋼叉,要不是顧荊的伸手敏捷,力氣大,估計他們二人早就葬身在海中或者葬身魚腹了,哪裏有命回來?

“後來呢,後來呢。”荷妹著急的問道:“小螺姐,你繼續說。”

“後來,你姐夫拿著大魚叉把那大鯊魚給叉死了,我們又到海島上繼續撿珍珠,結果又來了好幾條,你姐夫又給全叉死了,這幾條鯊魚還賣了不少錢!”

眾人又一次震驚了。

青魚不是東門島上的人,沒見過大鯊魚,不過她覺得餘小螺肯定還有更精彩的故事,便也繼續催促道:“小螺,肯定沒完吧。”

“對了,抓了這幾條大鯊魚,我和荊哥又在島上撿珍珠,結果一會下雨,一會兒不下,下雨的時候,毀天滅地的怪嚇人,我們商量著這地方不能呆了,得趕緊回去。”

餘小螺說著話外麵門響了,是顧荊和陳喜。

她看了一眼顧荊,然後說道:“我和你荊哥又在海上下

了一網,最後抓到了一條抹香鯨!”

陳喜顯然也聽顧荊說了這一路上的遭遇,粗聲粗氣的說道:“弟妹,我顧兄弟可都說了,這都是你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