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虎子眼睛不錯一點兒的看著這又大又肥的生蠔,忍不住吸溜了一口口水,趕忙跟著鐵頭一起用撬刀撬了起來。

白米飯本來就是熟的,隻需在鍋裏微微加熱便可呈出,米香味四溢,香的虎子不由得又吞咽了幾口口水,白米飯,白麵饅頭,紅燒肉,煮生蠔,煮扇貝,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裏放了。

“小螺,我家那口子和阿荊兩人都不見了,估計著是上山抓野物去了。”

賀杏花把米飯盛了出來放在礁石上,這會的功夫,紅燒肉也出鍋了,賀二嫂笑嗬嗬的說道:“大家都來嚐嚐我的手藝!”

“對,快來快來,二弟妹,我這帶了些醃小鹹菜,吃肉吃魚膩了,可以解解膩!”

賀大嫂把自家待的鹹菜也給貢獻了出來,眾人端盤子的端盤子,舀湯的舀湯,沒有人閑著,就連兩個娃,鐵頭和虎子也幫著燒火。

忙活了有一陣之後,陳喜和顧荊終於從山裏回來了,遠遠的餘小螺就看著他們二人手裏提著個大兔子,灰毛的,看起來很肥。

“秀蘭嫂子,上次就和你說給兔子給兔子,說了好長時間,這也沒做數。”

李秀蘭笑著擺擺手,“這不是咱抓不著?小螺男人回來了

,咱們就有烤野兔,烤野雞吃了。”

她眯著眼朝那邊仔細看了看,然後震驚道:“好像抓了有五隻!”

“我看看,我看看。”荷妹連忙放下手裏的鏟子,然後朝著顧荊那邊看了過去。

就這會兒的功夫,陳喜和顧荊已經走了過來,眾人一陣驚訝。

“等大家先吃著,我去把野兔給烤了。”

餘小螺瞅著有足足五隻野兔,她嘴角掛著笑,調侃道:“荊哥,你是不是把人家兔子的老窩都掏了。”

她指著最小的兔子,道:“這是兔寶寶。”

又伸手指了一個稍大點的兔子,道:“這是兔媽媽,這是兔爸爸、兔子他二姨、兔子他三姨、兔子他二舅姥爺。”

“哈哈,小螺姐,那這隻那麼胖,就是兔子他祖爺爺!”

荷妹也笑得樂不可支,眾人笑笑鬧鬧,便烤起了兔子,灶缸裏的火沒有熄滅,幾隻灰毛兔子早都咽了氣,張口瞪眼的死不瞑目。

餘小螺想著去收拾兔子,顧荊卻把手往回一縮,溫聲道:“先吃,我來收拾。”

“對,弟妹,你們先吃,這海上風大,別再把飯給吹涼了!”

陳喜樂嗬嗬的給幾個肥兔子剃毛,剃幹淨之後,燒火鉗在木炭裏一攪,然後燙的皮肉滋拉滋拉響,那種皮毛被燒焦,混著肉香的味道飄了出來。

米飯饅頭餅子都弄出來了,眾人便開始用飯。

“鐵頭,這生蠔可貴了,肉也貴,大白米飯饅頭也貴,真的讓我們吃?”

虎子手

裏已經被塞了一碗白米飯,眼見著眾人都動了筷,他揉了揉大小眼,還是有些不可置信,再次問道:“我真吃了,不會扣工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