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幾個相處的融洽,餘小螺也放心,就怕青魚姑娘,不,現在應該是青兒姑娘不適應,總是自己一個人呆著,沒話說,也怪尷尬的。
勞作完一天,夕陽西下,餘小螺瞅著那木盆裏的海貨,道:“看來咱們得找新的荒島了,這裏頭的海貨都給撿光了!”
“小螺姐,荒島哪裏有那麼好找,我看明天咱還是仔細找找,說不定隱霧島上還有大貨!”
荷妹往船上搬著木桶,忽然驚叫了一聲,“哎呀,青兒妹子的手怎麼傷成這樣,都出血了!”
眾人的視線也都圍攏了過來,青魚把手往背後藏了藏,道:“沒關係,剛才用的力氣太大了,以後手上長出繭子來,就行了。”
餘小螺走過去,然後溫聲說道:“青兒,把手拿出來,我給你上點藥,這個藥可好用了,今天上了,明天就能結痂!”
頂著餘小螺關心的目光,青魚才把背到身後的手給伸了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敲牡蠣敲的,本來好像羊脂玉的手上出現了一道道口子,都是些小裂口,但是青魚的皮膚太白了,就顯得傷口更加的猙獰。
餘小螺給塗了傷藥,這才注意到夜鶯的手上也有傷,順勢便把金創
藥也給她塗了。
“回去別碰水,第二天就會好。對了,咱們中有誰記路比較厲害,我怕到時候好不容易找到了荒島,回來再記不住!”
路癡屬性真的很難,上次是有顧荊在,餘小螺萬事不操心,羅盤又不能當著眾人的麵拿出來,讓她用腦子記路,這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我可以。”青魚捏了捏自己被上了藥的手,剛才的那種火辣辣的痛感已經消失,取代耳之的是清涼的舒適的感覺,小嫂子的藥還真好用。
餘小螺點了點頭,道:“那下次你就和我一起去。”
小船開始返航,到了縣城把李秀蘭和青魚她們給放下,餘小螺這才回家。
孩子們早已經放課,果子嘰嘰喳喳的和餘小螺說著在學堂裏發生的事。
“娘,今天餘大寶闖了禍,又被先生教訓,祖母還攔著先生不讓打手板,差點和先生吵起來!”
餘小螺冷笑,餘老太能幹出這種事來並不奇怪,一家子寶貝著那個又肥又胖的餘大寶,命根子似的護著,又怎麼能容得了他人來批評?
小草認真的說道:“書上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先生教訓餘大寶,是為了糾正他的壞毛病,先生沒錯。”
果子重重的把頭點得像撥浪鼓,“祖母在那裏撒潑打滾,好多人過來圍著看,把先生的臉都氣青了,先生還說再鬧的話,就讓她把餘大寶給接回去!”
孩子湊在一起嘰嘰喳喳,餘小螺收拾飯,道:“
杏花姐,咱們可不能學餘老太,寵孩子得有個度,她這簡直就是瘋魔,還和先生頂上了。”
賀杏花深以為然,她們這些泥腿子最尊重的就是讀書人,哪裏會像餘老太一樣不知好歹?
“老大家的?老大家的,死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