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餘小螺也擰起了眉心,這也事關她的生意呢。
“這縣城不僅隻有我們滿客樓一家酒樓,你是知道的,還有福運樓,喜臨樓。一共三家酒樓,我們滿客樓和福運樓的生意好一些,就隔了一條街,喜臨樓生意略次之。
自從我們滿客樓開始做沙蒜豆麵,這縣城的生意大半都來了我們家,其他兩家眼紅。一開始他們還穩得住,甚至私下研究沙蒜豆麵的方子,研究不出來,已經高價去買通我們的供貨商,還有樓裏的幫廚,今天剛被我抓到一個叛徒。”
尤管事說起來也是咬牙切齒的。
餘小螺聽著也揪心,猜測道,“所以我暴露了?”
“那幫廚不知道那麼多,但是約莫是懷疑到你頭上了的,畢竟我們滿客樓的供貨的來來去去就那麼些個人,隻有你是最近來的。”尤管事道。
“他們會找我麻煩嗎?”餘小螺又問。
“若是他們找你麻煩的話,你就把沙蒜就是海卵的事情告訴他們吧,自身性命最重要,這是我們東家的原話。”尤管事說道。
餘小螺還是有幾分感激的。
這
滿客樓的東家雖然她沒瞧見過,但是聽著倒不是利欲熏心之人。
她點點頭,這些也隻是尤管事的猜測,她便道:“尤大哥放心,不到最後關頭,這事兒我不會說出去的。”
尤管事自然也是信任她的。
但是為了她的安全,出去的時候還派了一個自家親戚相送她,但卻被餘小螺給拒絕了,這還有人護送她出去,反而惹眼了。
餘小螺結算了一百斤沙蒜的錢,又白拿了鍾大廚剛出鍋的兩大根鹵豬大腸,提著空桶離開滿客樓。
感覺身後還是有一雙眼睛盯著她,她就該幹嘛幹嘛。
想到好久沒給家裏孩子買零嘴兒了,就去幹貨店買了一斤黑棗,黑棗開胃又解油膩,雖然有些貴,她也買了三斤。
又來了一斤芝麻糖,芝麻吃了好,自家孩子的頭發,特別是小花的頭發稀稀拉拉的。
最後又買了了三斤海苔餅,才往回走。
餘小螺走在小路上的時候,被一雙手給揪進了巷子裏。
“怎的,不是暗裏地搞跟蹤嘛,肯露臉了?”
來人沒想到餘小螺竟然不是和一般婦人一般開口就尖叫,反而是氣定神閑的問他問題,這時這名武夫一時半會兒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但是他選擇不回答,反而問道:“你賣給滿客樓裏的究竟是什麼東西,說出來,我就饒你一頓皮肉之苦。”
“要打就打,廢話說那麼多,娘們兮兮的。”餘小螺一把放下幾個空木桶,擺出迎戰的姿勢
。
對麵的武夫驚了。
那個瘦瘦小小的娘們未免太不把他放在眼裏了,他非要給她些厲害瞧瞧不可。
餘小螺在他飛奔過來的時候,一腳就踹在了武夫的肚子上,她的爆發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武夫挨了一腳,才開始正式正視起餘小螺。
你一拳我一腿,餘小螺竟然沒有落在下風。
空手道九段也不是鬧著玩的。
餘小螺沒想到這武夫拳腳不差,想來對麵的酒樓也是派出了得力之人,男女之間的耐力本來就不一樣,她也不會在這裏幹嚎下去。
於是拔腿就跑,那武夫自然跟在身後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