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之後,顧覓忙的腳不沾地,一邊應付著學校各項會議,一邊還要抽空運營和陳曼槐的賬號。
感覺到紀蕭有些不滿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後了。
在問了兩遍中午吃什麼都沒有人應聲的時候,顧覓猛地趴到紀蕭身上,
“老公,你生氣了?”
“我哪敢啊,大忙人。”
顧覓:……
“好啦!”顧覓雙腿緊緊的纏著紀蕭的腰,“今天陪你。”
紀蕭看了眼表,下午五點,
“一周七天,一百六十八個小時,五十六個小時在睡覺,四十五個小時在學校,二十一個小時在吃飯。”
紀蕭把顧覓放在沙發上,
“剩下四十六個小時你都跟陳曼槐在一塊。”
顧覓一頓,感覺再不安撫,紀蕭就要精確到分鍾了,
“呃……老公,其實我吃飯用不了那麼長時間的……”
“這是理由嗎?”紀蕭把臉埋在顧覓胸前,“是嗎?”
“不是!那我這周末陪你,好不好?”
“這周末?要去看朱可之打比賽的。”
“啊!”顧覓抿了抿唇,小心試探,“那下周末?”
紀蕭歎了口氣,
“寶貝,你都多久沒跟我聊過半個小時了?多久沒親親了?”
紀蕭說著咽了咽口水,翻身把兩人調換位置,
“嗯?”
顧覓笑嘻嘻的親上去。
在紀蕭貪戀著顧覓身體的溫度時,陳曼槐開門進來了,
“別親了!哈尼,咱們那個賬號破三十萬粉了!改天直播啊?”
顧覓一頓,
“直播?播什麼?”
“就吃飯啊,跟他們聊聊天。”
陳曼槐一屁股坐在兩人正前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們。
顧覓撐著紀蕭的胸膛坐起來,
“改天吧!”
“擇日不如撞下個周日?”
顧覓坐了會兒思想鬥爭,
“不行!”
陳曼槐有些驚訝,但在看到紀蕭黑臉的時候,恍然大悟,
“不是,紀醫生,你怎麼連錢的醋都吃啊!”
顧覓一把抱住紀蕭的腦袋,
“Nope!我老公可不會輕易吃醋!”
陳曼槐癱在沙發上,
“所以呢?直播?”
“直播就明天吧!”
“好吧,看在你有一個生活不能離開你的老公的份上。”
三個人說著話,顧母進來了。
“婚禮的事情,想好怎麼辦了嗎?”
顧覓靠在紀蕭懷裏,
“還要辦婚禮啊?”
“辦!要不我之前隨出去的份子錢上哪收回來!”
陳曼槐看看顧母,看看顧覓,
“我要當伴娘!”
紀蕭:……
顧母:……
顧覓:“不行!你當伴娘我的證婚人誰來啊?”
“證婚人怎麼能曼槐來啊!”顧母抿著唇,“這樣吧,曼槐你當司儀吧!”
“司儀?”陳曼槐想了想,“也行!”
顧覓聽著顧母和紀蕭推敲婚禮的細節,不由得看著紀蕭的側臉入了神,下意識伸手捏了捏紀蕭的耳垂。
紀蕭扭頭看見顧覓跟著了迷一樣的眼神,自己的眉眼也染上笑意,
“喜歡哪套婚紗?”
顧覓轉眼看了看顧母手機上幾個超大裙擺的婚紗,
“這個吧……”
玫瑰在裙擺盛開,炫白的星空層層點綴。
“好。”
紀蕭記下品牌,打算聯係一下改成顧覓的尺寸。
“就辦一個婚禮就行了吧?”
“當然不行,接親敬酒什麼的,都要辦齊的!”
“別了吧,媽媽!”顧覓勾著紀蕭脖子,“我隻想跟紀蕭走個紅毯。”
顧母拗不過顧覓,隻能依她。
絢爛的盛夏。
舒緩的音樂在禮堂響起,層巒的茉莉和白玫瑰圍成的花海把禮堂照的明媚。
陽光自上而下照射在每一個角落,賓客舉著香檳三三兩兩的站在一起,看向緊閉的禮堂大門。
紀蕭扭頭看著顧覓,抹胸長袖的白色婚紗,粉鑽皇冠仿佛集結了陽光和鮮花的絢爛明媚,襯得顧覓美豔大方。
顧覓轉頭和紀蕭對視,伸手挽住紀蕭的胳膊,
“紀醫生,我們一會兒去超市買瓶鮮牛奶吧,家裏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