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空變出東西,我哪有這本事。”
楊玲氣的咬牙:“好,那自己去跟說吧,看他信不信你!”
她扭頭就要走,
但剛走兩步,又追了過來。
剛才那一刻,她在意的並不是程治國闖禍,而是他不願意告訴自己。
不過想想她本身的身份,程治國不說也是正常的。
她可以讓程治國相信自己,
但程治國就真會毫無保留的相信自己?
畢竟自己打小報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幹什麼?”程治國見她追上來,疑惑地問道,“想打水仗?”
“滾蛋,淮茹讓我以後來這裏吃飯,我是去吃飯的!”
說完當先往屋裏走去。
程治國張大了嘴:“進我家還這麼囂張?
早晚讓你跪倒在我腳下喊爸爸。”
“我聽得見!”屋裏傳來楊玲憤怒的聲音。
程治國摸了摸鼻子,尷尬的走進屋。
……
第二天清晨,
傻柱本想睡個懶覺,卻被閻解成拍門給喊了起來。
“傻柱,起來做早操!”
傻柱一夜沒睡好,
他感覺被程治國給傷到了靈魂,
當然,楊玲那邊毫無進展,也讓他生出無盡的潰敗感。
“今天早操取消。”他沒好氣的道。
“臥槽尼瑪,大家都起來了,你說取消就取消!”
閻解成怒氣衝衝的道,“取消你不早點說!”
傻柱沒辦法,隻能爬起來,穿上衣服,打開了門。
“走,去跑步!”
閻解成儼然成了新一任的教官,邪眼看著傻柱。
“取消你們還不樂意?”
傻柱哼了一聲,打算做完今天的早操,就宣布取消軍事化。
狗屁的軍事化啊!
都他娘的是騙人的!
然而等他到了前院,就傻眼了。
還真他媽都起來,
不止原本跑早操的人,連劉海中、易忠海、一大媽、二大媽這些不用跑操的也出來了。
傻柱明顯意識到了不對勁,心裏有些發虛:“怎麼回事,一大爺二大爺你們怎麼也過來了?”
易忠海臉色陰沉,一聲不吭。
劉海中則笑嗬嗬的說道:“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今早是老閻的主場。”
隨後深感同情的看了傻柱一眼。
今天自然是閻埠貴的主場,
跑步的那群人,閻埠貴是年紀最大的,威望最大的,
而相應的,證實被欺騙之後,他也是丟人丟最大的。
院裏的三大爺,為了幾個積分,被一個年輕人忽悠的暈頭轉向,還有比這更丟人的嗎?
閻埠貴自然忍受不了,
活了五十年,全活狗肚子裏去了,
所以他才組織今兒早的聚會,甚至連易忠海和劉海中也喊了過來。
“解曠,光天,你們倆個先說說怎麼回事。”
閻埠貴壓著怒火說道。
閻解曠站出來,指著傻柱說道:“昨天我和光天站崗的時候,親耳聽到,傻柱這家夥跟楊玲說,他搞這個軍事化,就是為了追求她,
狗屁的院榮譽!
狗屁的訓練大家夥的團結意識!
呸!都是騙人的!”
四周瞬間一片嘩然,
眾人愕然又憤怒的看向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