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科長要明白,程治國的身份不簡單,
如果你的舉報不實,或者存在惡意汙蔑、中傷的行為,很可能會受到處罰。”
劉洲安哪能看不出來,賈旭東根本就是胡亂舉報的,
其中舉報的幾項,怕是連他自己都不信。
這種情況下,還敢登報,
賈旭東是吃飽了撐著,覺得日子過的太自在,想跟自己找點煩惱玩玩?
就算他們公安不處理賈旭東,廠裏能饒過他?
“我明白。”
賈旭東臉有點陰,但還是沉住氣說道,“劉隊放心,我手裏確實有證據。”
“那樣最好。”
劉洲安朝旁邊的幾人招了招手,“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打擾賈科長了,等你拿到證據,記得第一時間送到警局。”、
“好的。”
送劉洲安出門以後,賈旭東回到屋裏,怒哼了一聲。
“旭東,你真有證據?”賈張氏擔憂的問道。
程治國現在本事有多大,賈張氏雖然心裏不爽,但都看在眼裏。
牛海豐入獄了,
賈旭東能保住科長的位子就算不錯了,在這種時候還招惹程治國幹嘛。
賈旭東沒理會她,轉而問道:“牛愛花呢?”
“在屋裏呢。”
“讓她出來。”
牛愛花很快走了出來。
“知道你媽去哪了嗎?”賈旭東問她。
牛愛花搖了搖頭:“我已經很久沒見她了。”
“除了辦公室和家裏,她還能去哪?”
“我……我不知道。”
牛愛花確實不知道,
她臉上的傷就沒好利落過,她哪敢跟母親接觸,
除了單位和家,她真不知道朱文雅會去哪。
賈旭東擰眉,但想到牛愛花同樣被封這麼多天,不知道也實屬正常。
他擺擺手,讓牛愛花回屋,隨後又疑惑地問道:“棒梗呢,在睡覺嗎?”
“沒有,出去玩了。”
“出去老半天了,怎麼這會兒還不回來?”
賈張氏連忙道,“我去將他喊回來。”
賈旭東臉色一變,想要起身,但隨即覺得自己想多了,重新坐了回來。
棒梗年紀小,基本上都是在院子裏玩,
剛才公安來的時候,賈張氏害怕出事,就回家看著了,也沒管棒梗,
但這會兒在院子裏找,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人。
難道棒梗出去了?
那麼小的孩子,出了門還能摸回來?
賈張氏有些急,連忙詢問院子裏的人,但問了好幾個,也沒人看見棒梗。
這下她真慌了,連忙跑回家,對賈旭東兩人說道:“棒梗出院子了,趕緊跟我去找。”
也顧不得兩人回應,連忙轉身往外跑。
牛愛花嚇了一跳,
賈旭東那模樣,如今棒梗可就是她活下去唯一的動力。
她慌慌張張跟了出去。
賈旭東麵色陰沉,
“嘭!”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站起身,大步往外走。
偏偏在這種時候。
半個小時後,
劉洲安又被喊回了四合院,
報案的依舊是賈家,
但之前查的是別人的事,這次卻輪到賈家自己了。
“我孫子丟了!”
賈張氏泣不成聲,“之前你們進院裏,我去招呼你們了,一時沒看著,就找不到了!”
得,
還怪上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