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盈連忙站起身,忐忑的往外走。
她倒不是怕朱文雅,隻是怕自己說錯話,連累了程治國。
……
有關程治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思想,在過了數天的時間後,並沒有消停的意思,
但國外對於國內的聲討,同樣沒有因為程治國旗幟鮮明的表明擁護社會主義就停止。
不過他們攻訐的點換成了:
“世紀偉大的科學家,竟然是從一個軋鋼廠走出來的”、
“讓世界糧食增產,拯救了無數生命的科學家,依舊在工廠幹著重活”、
“小艾同學等多個科學家聯名寫給社會主義的信:讓他們善待科研工作者,善待一個促進世界曆史前進的人……”
“數百名僑胞聯合上書……”
諸如此類,
甚至連大熊國也表達了讓程治國去北方進修的意思,
至於是不是真的進修,明眼人都能察覺得出來。
而就在這種時候,
林勳來到了四合院。
他穿著休閑裝,從轎車下來之後,將通行證交給巷子裏的看守人員。
看守得士兵很意外,但聯係了上方組織確認以後,還是選擇了放行。
“誒誒誒!他憑什麼能進去?”
角落裏,一個“乞丐”跑過來,不滿的嚷嚷道,“他根本不是我們院的人!”
此人正是閻解成,
好些天沒洗臉、洗頭,再加上連個睡覺得地方都沒有,
閻解成這些天真混成了乞丐,
要不是隔三差五能到保衛科混口飯吃,還有守在巷子裏的士兵實在看不去,給他幾口,
他懷疑自己能餓死。
自家的院子自己進不去,一個外人卻能進,他當然不服氣。
林勳雖然是坐車過來的,身份不簡單,但看上去年歲跟他差不多,
肯定不是在軍隊裏混的人,也肯定不是什麼大官,
這種人有什麼資格進?
“他有通行證。”
“通行個屁的證,老子還是這院子裏的人呢!”
閻解成惱怒的問道,“這不比通行證好使?”
守衛沒搭理他,
閻解成這模樣,他們看著都覺得可憐,
而且這家夥也不是一次兩次鬧了,他們早就習慣了。
林勳回頭看向閻解成,笑著問道:“怎麼回事?”
“他說他是院子裏的人,但組織有規定,院子暫時不讓進出。”
“是嗎?”
林勳笑著問道,“我能帶他進去嗎?”
守衛搖了搖頭:“這不符合規定。”
林勳點點頭,也沒有強求,對閻解成說道:“沒關係,明天應該就能通行了。”
閻解成沒想到林勳還挺為他著想的,火氣少了點,嘟嘟囔囔的道:“你怎麼知道明天就能通行了,這些是你的人?”
林勳笑了笑,也沒有解釋,往院子裏走去。
前院傻柱等人在玩鬧,
大人的吵鬧聲,孩子的嬉笑聲,不絕於耳。
“還真是溫馨啊。”
林勳笑著說道,目光落在穿著軍裝的楊玲身上,問道,“請問程治國住哪間屋子?”
楊玲眉頭微皺,沒有回應,而是想上前阻攔:“這裏不允許外人……”
“在後院。”
顧忠攔在楊玲麵前,神色凝重的看著林勳,說道,“我帶你過去吧。”
“多謝。”
林勳點著頭,也不顧楊玲和周圍人疑惑地眼神,跟著顧忠往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