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龍瞥了一眼炸膛的槍,冷笑連連,“你這也算是罪有應得了。”
幸好當時留了個心眼,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把槍第一次用,就是用在他身上。
又不解氣的在賈旭東身上踢了兩腳,他這才重新過去翻包裹,
結果一分錢也沒翻出來。
賈旭東這家夥,是鐵了心要殺自己啊。
趙龍怒哼一聲,跑到賈旭東身邊,在他身上翻了個遍,翻出一百多塊。
雖然跟一千差的多,但勉強能逃命用了。
他拿起包裹,捂著傷口,沿著河一路往東跑去,
片刻之後,他又返了回來,撿起地上的衝鋒槍,這才大步離開,
這玩意雖然炸膛了,但包起來能唬人用,
而且他看過設計圖紙,說不定能修複好,
一旦踏上逃亡路,他今後就再也沒有安寧的日子了,必須要有護身的本錢。
自始至終,他都沒管地上哀嚎打滾的賈旭東。
賈旭東怎麼也想不到,報應來的這麼快,
他用那把衝鋒槍害了士兵,如今自己也被害了。
他不怕死,
為了弄死程治國,他可以拿任何人陪葬,甚至可以說服自己親手殺人,
但他不想活的人不人、鬼不鬼,
那樣隻會讓他在程治國麵前更加抬不起頭來,
那樣隻會讓程治國,笑的更加得意、猖狂!
“這邊!這邊!”
臥龍巷那邊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賈旭東不知道是誰,鑽心的疼痛,讓他漸漸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
6月29,
天氣大好,
95號四合院,
前院擺了五張桌子,
閻埠貴宴請同院鄰居,還有學校裏的好友。
人來的有點多,
閻埠貴將自己和易忠海家的八仙桌搬出來,讓大家擠一擠,這才勉強坐下。
“感謝各位賞光,來參加我舉辦的宴席。”
閻埠貴舉杯,朝眾人示意,“略備薄酒小菜,招待不周,望大家海涵。”
“各位,請!”
學校的老師紛紛舉杯共飲。
院裏的人也各自拿起了被子,表麵笑哈哈,心裏則麻麻批。
還真是招待不周,
學校那群老師坐的倒是寬裕,但他們這邊胳膊都伸不開,
老摳逼,既然想裝逼那就多擺幾桌,不想花錢那幹脆別擺,
在這惡心誰呢。
不過大家倒還能沉得住氣,
反正他們家就在這,這裏吃不了,那就回家吃,
但閻老扣好不容易請吃飯,他們要是就在這麼走,那也太不給麵子了。
“上菜了上菜了。”
閻埠貴還在逼逼叨,賈張氏眼見已經準備上菜了,連忙站起身,擺開架勢。
“賈張氏,你兒子都不見了,還有功夫在這搶菜吃?”
許大茂咧嘴道,“趕緊找你兒子去吧!”
賈張氏沒搭理他,
她兒子現在可是副科長,
那不回家,除了在外麵找女人,還能幹什麼?
她不僅不能去找,還得幫忙遮著掩著才行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