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給你們自信看!滿意了吧!”
許大茂氣的不輕,將臉伸了出去。
眾人看清他的模樣,頓時倒抽了涼氣。
這他媽的還是人臉?
如果說傻柱的是豬頭,那許大茂這簡直就是茅坑裏的石頭了,
沒一塊光滑的地方。
二組下手這麼狠?
還是這小子偷腥被人家捉奸在床了?
要不然什麼仇什麼怨,會下這麼狠的手?
“許大茂,你這是咋回事?”連傻柱都有些同情許大茂了。
“還能咋回事,跟你一個回事唄。”
許大茂沒好氣的道。
他其實是看到傻柱被打的,隻是覺得憑自己跟程治國共患難得機會,肯定能進去,
卻沒想到下場比傻柱還要慘。
那群人根本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是也一通胖揍。
他喊“治國兄弟”喊的嗓子都啞了,幾把用沒有。
好在醫院裏還有保衛科的人在,
要不然他懷疑他得交代在那。
沒有人性!
喪心病狂!
“這可不行啊,難道你倆這打就白挨了?”
賈張氏樂嗬嗬的拱火道,“你們不衝進醫院將程治國也給打一頓,出出氣?”
“保衛科呢,你們廠的保衛科不管嗎?”一大媽問道。
“管個屁!”
許大茂氣的吹胡子瞪眼,“熊國正說正在調查傷害程治國的凶手,醫院戒嚴,也就打人的是二組的人,要是換成程治國,槍斃了都沒人管。”
“至於這樣嗎?”
眾人錯愕,殺人啊,那還了得?
“聽說上麵的人震怒,下達了死命令,一定要保護好程治國的安全。”
這話是熊國正說的,許大茂嘟囔道,
“誰知道真假,但我這頓打是白挨了。”
大家也不好說什麼,就算保衛科那邊向著許大茂,也沒辦法,
二組那群人的底細,他們多少都聽說過。
“慫個屁啊!”
賈張氏冷嘲一聲,滿臉不屑,“都打成這樣都不敢嘰嘰,虧你們還是個男人。
要是換成我們家旭東,我立馬提著刀衝過去,跟那群人拚命去!”
隨後又假模假樣的歎氣道:“唉,不過我們家旭東現在是科長,那些人也不敢揍他。”
許大茂和傻柱同時冷哼一聲。
這娘們還真是欠收拾,
一個破副科長而已,有什麼好得瑟的。
然而這邊正聊著天,那邊賈旭東邁步走了進來,
沒有掩飾,
但同樣是一副鼻青臉腫的模樣,
雖然沒有許大茂慘,但看上去比傻柱還要嚴重。
院子裏一下子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扭頭看向賈張氏,
賈張氏嘴角抽了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她很快反應過來,連忙迎了上去:“旭東,你這是怎麼回事,誰打的,是不是程治國那個王八蛋!
老娘跟她拚了!”
“我自己磕的。”賈旭東淡淡說道。
但根本沒人信,
你咋磕的,全磕臉上去了,
而且傻柱和許大茂就那站著呢,你當大家是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