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接杯子的熊國正一臉尷尬。

劉洲安可不在乎秦淮茹姐妹的態度,聳聳肩道:“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那母女的死,或許真的和你沒關係,但這不代表你的行為就沒造成惡劣的影響。

所以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幹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

據我所知,要不是上麵壓著,有人幫你平事,在外麵鬧的就不止這些學生、工人之類的。”

“劉隊,目光短淺了吧?”

程治國笑著說道,“凡人哪能揣測出天才的用意,再過一段時間,你就明白了。”

“怎麼,你還幻想著會發生洪水?”

“誰知道呢。”

程治國懶得解釋,

就像外麵那群人,

他們的目的,根本不是那篇文章,甚至不是因為洪水不洪水,

他們隻不過單純不想讓程治國好過而已,

你永遠不可能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所以他磨破嘴皮子也沒用,

易忠海和閻埠貴這次花招玩的不錯,

但還是那句話,

從一開始,他們就預判錯了形勢,所以他們現在跳的越歡,結局就會越淒慘。

外麵那群人是一樣的。

背後的李太量,還有李德江的大舅哥,

都會被巨大的災難夾雜著,削的血肉模糊。

所以程治國穩坐釣魚台,等著他們用出最雷霆的手段,

這麼好的機會,

他們肯定不會放過。

程治國抬起頭,望向天空,笑著說道:“變天了,要下雨了。”

婁小娥幾人下意識跟著抬頭,卻發現晴空萬裏,哪有半點變天下雨的跡象?

“你腦子糊塗了吧?”婁小娥嘟囔道。

“那我倒要看看,這雨什麼時候下,會下到什麼時候。”

劉洲安還沒摸牌,這會兒站起身,擺了擺手,往外走了,“外麵的事還沒處理完,程大科長你自己在這紙醉金迷吧。”

熊國正搖搖頭:“老劉就這樣,你別在意。

不過,程科長,還是那句話,小心無大錯。”

程治國朝熊國正豎了個大拇指:“還是老熊你地道啊,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熊國正點點頭,沒再說什麼,也跟著起身走人了。

“這兩個家夥!”

秦京茹看著兩人的背影,不滿的哼了一聲。

婁小娥切了一聲:“他們說的可沒錯,程治國不就是自找苦吃嗎?”

程治國瞥了她一眼,突然說道:“要不玩點新花樣?”

“什麼新花樣?”

“誰輸了誰脫衣服。”

“呸!誰跟你玩這個!”

婁小娥一臉無語,這大熱天的,她一件衣服脫掉就春·光泄露了,“滿腦子都是屎。”

“你怕什麼?我們三個人也隻能看你一個人,但你一個人能看我們三個人啊,你不吃虧好吧?”

婁小娥翻了個白眼,推到麵前的牌,起身打算走人:“下次再收拾你!”

“小娥,留下來吃晚飯吧?”秦淮茹在屋裏喊道。

“不吃,看見程治國就惡心飽了。”婁小娥頭也不回的走了。

程治國拿起小澄澄的手,朝婁小娥揮舞起小拳頭,聲音怪異的叫了起來:“打死你個醜八怪,打死你個醜八怪!”

秦京茹:“……”

好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