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鬧的最凶的程治國,也不是失去新媳婦的賈旭東。”
“而是我們麵前的這位!”
“事情鬧的越凶,對她的傷害就越大。”
“以眼下的情況來看,秦淮茹隻能跟著程治國,咱們是可以想方設法的讓程治國付出更多的代價,但之後呢?”
“她怎麼辦?”
“所以就按照她說的話來辦理吧。”熊國正不容置疑的道。
易忠海三人沉默下來。
熊國正話說到這份上,他們要是再糾結程治國的過錯,那就是與他不對付了。
得罪一個保衛科的科長?
那可比得罪十個程治國還要嚴重。
“但賈家那邊。”劉海中麵露擔憂。
秦淮茹的話,隻會激起賈旭東更大的怒火,反而容易讓事情更無法收拾。
“賈家的彩禮,必須還回去,至於婚禮錢……”
熊國正也開始頭疼起來。
讓程治國賠婚禮錢?
以那家夥剛才的尿性,他願意給才怪,而且程治國還沒舉行婚禮呢,就這麼把錢出了,委實有點虧。
讓秦淮茹拿?
熊國正看看低頭默默哭泣的秦淮茹,搖了搖頭。
秦淮茹顯然更拿不出來。
“你先出去吧。”熊國正對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輕輕嗯了一聲,然後從兜裏掏出五塊錢來,放在桌子上:“這是賈家的彩禮。”
熊國正看著桌子上的五塊,有些無語,
賈家可真夠摳的。
秦淮茹出了門,又反手關上房門之後,這才擦拭掉眼中的淚水。
她臉上哪還有剛才悲傷欲絕的模樣?
隻剩下一片慘淡。
但注意到院子裏很多人看過來,她立馬擺出一副潸然淚下的模樣,而後在眾人驚訝地目光中,走進程治國的家。
“……”
不是賈家。
賈張氏和賈旭東很快被帶到了易家,
撲一進門,賈張氏便又嗷嗷大哭起來,嘴裏罵個不停。
“好了!”
劉海中嗬斥道。
賈張氏又吭嘰幾聲,這才停下來。
“放開他吧。”
熊國正對控製著賈旭東的幾個保衛說著,隨後看向賈旭東:“眼下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再惱也沒用,先想辦法解決問題。”
他指著桌子上的錢,接著說道:“這是你們的彩禮錢,秦淮茹已經還回來了。”
賈張氏連忙跑到桌前,一把將錢攥進手裏。
“就這麼算了?”賈旭東咬著牙問道。
“當然不會。”
易忠海道,“經過我們的商議,秦淮茹會再賠償給你們一百。
但你們也清楚,秦淮茹一下子拿不出這麼多錢,隻能慢慢還。”
“嘿!”
賈旭東冷笑一聲,“她沒錢,程治國有啊!X都被程治國X了,怎麼,程治國還不肯為她拿錢?”
“而且一百不行,我要一千!”
這口張的夠大,別說熊國正,就連易忠海三人也皺起了眉頭。
“對對對!我們要一千,要不然這事絕對沒完!”
賈張氏連忙道,“我們的臉都要丟盡了,一百塊就想了事?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