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構也不會想到報應會來得如此快。
他前腳剛進國情局總部,後腳就被人打暈。
再醒來時,他已經到了李恪衷麵前了。
與此同時,弗州的亞嵋國防軍已經亂起來了。
“什麼?跟丟了?那麼大個人,還帶了一群人都讓你們全跟丟了?都是什麼飯桶?”
“怎麼搞的!國情局總部?快,快去看看!”
而來到了李恪衷麵前的王天構終於醒過來,看見李恪衷後驚得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是讓我來亞嵋找你嗎?看你的樣子好像不是很樂意見到我啊?”
他王天構在萊氏熬了那麼多年都過來了,自然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
“總長!總長,我是一時鬼迷心竅,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李恪衷目光一凝,如被海水腐蝕的舢板緩緩摩擦般低啞的笑聲從李恪衷喉嚨裏飄出來,王天構在那一刻仿佛看見了裹挾著鹹腥海風的巨浪撲向自己。
“王天構,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拿我在意的人來威脅我!這是你自己挑的路,現在你想回頭了?沒門!”
說罷,一旁一片漆黑的空間被猛地照亮。
在那裏跪著的是王天構八十餘歲的老母。
李恪衷揮手,裏麵的士兵手起刀落,王天構老母的頭骨碌碌滾到他麵前,血濺了一地。
“媽!”王天構嚎起來,聲音悲慘淒切。
李恪衷蹲下來,臉上笑得譏諷:“王天構,你媽死了!因為你!”
“李恪衷!為什麼?你難道不知道禍不及家人嗎!”王天構精神錯亂,口不擇言起來。
“這才哪到哪?我還沒殺完呢!”李恪衷笑得越發暢快。
“來人,把人拉上來!”
說完,一個個王天構熟悉的人被拉出來,看得他幾度暈厥。
九旬老漢?殺!
風韻婦人?殺!
精明商戶?殺!
妙齡女子?殺!
壯實小夥?殺!
黃口小兒?殺!
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
國情局總部裏,和王天構有關的人被挨個從傳送裝置裏拉出來,送到士兵刀下。
外麵亞嵋國防軍為了從萊氏手裏奪回國情局總部已經是打得炮火連天,裏麵亦是手起刀落殺得火熱!
外麵硝煙四起,裏麵血流成河!
一筐筐腦袋被從國情局總部裏拋出來,看得國防軍的士兵是心驚又膽顫,膽顫又心驚!
數不清的腦袋密密麻麻鋪滿了一地,仿佛要重現亞嵋父國白鳶尾當年內亂時的勝景!
不知殺了多少人後,王天構也麻木了,呆在原地。
李恪衷怎麼會讓他好過!他一揮手,下一個被帶上來的人沒有被立即砍掉腦袋。
“給你個機會,狠狠地罵這家夥,隻要你連罵三十分鍾不重樣,我就放了你。”
被押上來的人哪裏不清楚自己是為什麼遭罪?被監禁起來的時候所有人被關在一塊,早就發現了被關起來的人的共同點:和王天構之間有過來往!
先前和王天構關係好的人基本都被處理掉了,現在都是因為他受到牽連的人,自然是樂得發泄一通。
然而這手段對王天構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有效。
李恪衷也不急,示意押著王天構的人將他的手擺到地上。
身邊人有了動作,王天構回過神來:“你們要幹什麼!我錯了,放開我!放開我!”
李恪衷一腳踩在王天構的手上,一腳猶覺不夠,接著又使盡全身力氣再踏一腳!
令人牙酸的骨頭碎裂聲傳來,王天構慘叫起來,一旁被綁來的人還在叭叭地罵著,但王天構已經痛得連意識都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