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不知道聞可寒怎麼解決的,許雲京再問的時候他是說已經解決了。
聞可寒給許雲京的感覺就是靠譜穩重,也就沒有過問事情是怎麼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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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飛快,再過四五天許雲京就能跟聞泉銘徹底離婚。
不僅許雲京惦記著離婚。
曾妮妖妖嬈嬈地往聞泉銘身上靠,不過被聞泉銘麵無表情的推開了。對於男人的情感變化女人其實很敏感的就能感知,但是曾妮似乎沒感覺一樣的繼續靠上去。
“銘哥,再過四五天你就可以離婚了,開心嗎”?
聽到這一句聞泉銘終於抬起了頭看向曾妮,不過臉上不帶任何表情,眼中的情緒她也看不懂。
聞泉銘心髒不可控製的慌亂和惶恐,最近一直在收拾公司的爛攤子。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曾妮咬著唇不願意離開,不知道為什麼事情的發展方向越來越不對,溫泉銘對自己的態度也越來越冷淡。曾妮覺得是幾天前自己私自攔下了重要消息,才讓溫泉銘那麼生氣,可是自己明明已經把自己的父母趕走了。
為什麼銘哥還對自己那麼冷淡。
“乖,我還有一些工作,一會兒陪你”。
“好吧”。聞泉銘做的決定曾妮從來無法反駁,沒辦法,跺了跺腳,離開了。
聞泉銘最近忙得腳不沾地,不過還好,關閉了幾家分公司,勉強運轉了起來。
他揉了揉鼻根,要不是曾妮提醒,他自己都快忘了自己快要到正式和許雲京領證的日子了。
他不能離婚。
至於曾妮,他有的是辦法解決。
拿起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查一下幾年前曾妮在暮色的事情,低調一些”。
本來聞泉銘還不知道曾妮在酒吧工作過,某一天和朋友過去消遣,有一個叫伊然的陪酒女不斷往自己身上磨磨蹭蹭,被自己推開後,一臉無辜地說“為什麼曾妮就可以”。
雖然隻是一句簡單的話,伊然也很快被其他陪酒女拉開了,當時還很愛的聞泉銘沒覺得有什麼,或許覺得有什麼,但也是喜歡大過理智,現在不愛了,一切的蛛絲馬跡都會成為甩開她的理由。
打完電話,聞泉銘拿起車鑰匙直奔D大附中。
聞泉銘很聰明,知道從最近幾次和許雲京見麵的情況來看,直接去找她可能會起反作用,聞可寒不一樣,他是自己的兒子,是許雲京和自己的羈絆,這會是一個不錯的突破口。
D大附中進出校管的特別嚴,但是溫
聞泉銘是國內知名的教育家,平時在個各種新聞媒體上露麵頻繁,因此靠刷臉就進了學校。
學校倒是進了,但尷尬的是,聞泉銘根本不知道聞可寒是幾年級更不知道他是哪個班的。
隻能抓著幾個學生詢問,好在聞可寒是學校的名人,什麼國旗下演講、校會、獲獎宣言都有他的身影,到第二個學生時就問到了聞可寒的具體班級信息。
聞泉銘去班上找了卻沒有找到人,問老師,說是孩子生病了,隻能先行離開。
他不知道他一走,教師辦公室充滿了教師們的竊竊私語。
“原來聞可寒的爸爸是聞泉銘呀,難怪聞可寒成績那麼好”。
“但是怎麼感覺他爸爸不怎麼管孩子,從來沒見過他來學校,我都不知道聞可寒爸爸竟然是聞泉銘”。
“可能是平時工作忙吧,畢竟他家教育集團挺大的,男人嘛,顧得來一頭就可以了,世界上哪有那麼完美的人”。
聽到這話,一個年輕女教師無語的翻了個白眼。